听说用的人不少,刘辩又有些肉疼。
府库空空,根本不可能拨发钱财修造亭子。
他只能自掏腰包。
已经拿出去这么多,再掏,真的只有尿了!
若是不树立公信力,无论朝廷颁布什么样的诏书,都会被百姓嗤之以鼻。
刘辩正在肉疼,徐庶问他:“公子是有难处?’
“没,怎么会有难处。”他冲徐庶一笑:“只管放手去做。”
给指示的同时,他心里可在嘀咕:别搞太多人啊,府库没钱,就算有钱也不能动。朕只有这么点家底,祸害完就只能喝风了。
来到王允家门外,他们被守门的家仆拦住:“干什么的?”
徐庶上前:“烦请通禀王中郎,就说徐元直求见。”
“什么徐元直?”家仆根本不认识他:“整日都有求见我家中郎的,他哪记得你是谁?”
刘辩杀了董卓,改变了历史走向。
他封了不少三公九卿,王允却始终在从事中郎的位置窝着。
徐庶可是才上任的光禄勋。
论官职,比王允高了不知多少。
何况与他一道来的,还有皇帝。
孙辰又怒了。
没等徐庶说服家仆,他快步上前,论起巴掌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我打死你个不开眼的玩意,也不问问来的是谁,就敢挡路?
家仆被打蒙了,捂着火辣辣的脸,惶恐的看着眼前几位。
他们穿着麻布深衣,发髻也有些蓬松凌乱,不像有权有势的主,哪来这么大火性?
“什么人在中郎府闹事?”里面又冲出几个家仆。
他们提着棍棒,把刘辩等人团团围住。
稍远处负责保护的卫士见状,快步上前。
还没等卫士到,典韦挥舞拳头,三两下把六七个人全都撂倒在地。
事情已经解决,卫士们放慢脚步,装着经过的模样,从刘辩等人身后慢悠悠的过去。
看着满地打滚的几个家仆,徐庶摇头叹气:“好好说话你不听,这又是何苦?”
他躬身对刘辩说:“公子,请!”
刘辩走进王允家。
孙辰指着一时半会爬不起的家仆:“你们几个不开眼的小东西,揍一顿都是轻的。”
王允已经得到消息。
招呼看门护院的家仆,他快步跑了出来。
本想喝问“谁在造次”,
见是刘辩,他瞬间懵了。
皇帝连个招呼也没打,怎么上门来了?
难不成以前逢迎董卓太多,被陛下想起?
揣着满心忐忑,王允已是浑身瀑布汗。
“谁这么大胆?敢来中郎府闹事?”他身后偏偏有不开眼的家仆,嚷嚷了一声。
“滚!”王允扭头狠狠瞪了众家仆一眼。
家仆们心中疑惑:主公这是怎么了?像见鬼一样!
虽然不解,他们还是哄的一下,鸟兽散了。
“不错。”刘辩微笑点头,赞美王允:“知道朕是微服出宫,没有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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