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受阻、这人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对着那方向又看了看,直到眸色回归平淡后,才淡定从容的张口道:
“我知道,你们不好相信我,但还是要先说一下,我叫折荣,是雪隐门掌门,这次之所以进来,”
到此、男子紧抿了唇,对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许顾虑。
“捉拿我门的叛徒。”‘叛徒’二字咬的极重,仿佛恨不得将那人撕碎一般。
“雪-隐门?”
就在众人替那‘叛徒’捏了把冷汗时,小安爷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这门派上,念叨着琢磨良久后,瓷玉般的额头皱眉。
“姐姐、有什么问题?”
小丫头第一时间看出了她的困惑,轻声询问着。
“是有些不对,据我所知,雪隐门早在百年前就已长埋云雪峰,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这话直接掀了人家的老底、毫不客气的断了人家的后路,闻者、恼羞成怒是在所难免、可实际上反倒背道而驰。
只见这位自称折荣的人,被当场拆穿后,并未动怒而是睁着一双金鱼眼,复又盯上了小安爷,瞧着瞧着眼神便又笼罩了阴霾、只是这次控制不当,明显能瞧见内里的震惊。
“那么多人,总有几个幸免于难的。”
瞧他这样子、小安爷也不指望能得到个回话了,不想这次竟反应极快,就是声音比之刚刚颓废了许多,好像抽光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随后眼一闭,就没了动静。
二狗子压根就没听过什么雪隐门,但对雪云峰到是熟悉的很,见人说了睡了过去,连忙上前,用小爪子的使劲拍了拍那乌漆嘛黑的左脸,念叨着:
“怎么搞的,话还没说完呢,不许睡。”
一下不成、小爪子又连拍两下,恨不能伸出指甲挠他个大花脸…………
他如此执的动作、将身侧的书生看的心惊胆战,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救出来的人,再被他打死了……
只得壮着胆子在后边儿小声嘟囔:
“他是晕过去了,不是睡着了…………”
声儿越说越小、后半句犹如蚊鸣,书生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胆量,最后又屈服在某狗子龇牙咧嘴的淫威之下。
一人一狗的状态并未引旁人的关注,卿卿转而继续闻道:
“姐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闻言小安爷挑眉微笑、毫不掩饰的眼神,赤-裸-裸的将人从头扫到尾,内里是毫无保留的赞赏。
“像你这样心思细腻的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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