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丰年要许四海去买点长钉子回来,说他有用处,不解其意的许四海还颠颠的到后边服务社走了一趟,买回来一大把长长的钉子。
等到晚上他练功再看到这些钉子,他气的暗暗叫苦,一张脸拉的比旅旅驴还要长。
原来白天赵丰年要徒弟去买钉子,原来是帮助练功用的。
许四海练习四平大马累了,想要往上抬抬腿休息下,可以用棍子按在他的肩头,可他想要往下坐,这会钉子就能用上了。
他屁股下就是一个扎满了钉子的板凳,长长的钉子头直直向上,就等着自己的俩屁股蛋子往下坐呢!
待许四海开始练习四平大马,赵丰年还笑呵呵的把这张带钉子的板凳饭跟在他屁股底下,许四海看了暗暗叫苦,心说这要坐下菊花直接报废!
“师傅您老放心,我绝不偷懒!”
“你是没法子偷懒吧!”赵丰年根本不吃这一套。
这天晚上,许四海练马步练到面目狰狞,浑身大汗。赵丰年还说这就是在练功,最普通的就是最高深的,没有捷径可走。
许四海的大腿前面肌肉很酸,酸到就像是被人那棍子暴打,但他一句也不干喊,因为夜深了,萧越师傅也睡了,隔壁也在休息,只要一喊全部吵醒了。
他只能在心里默念,我不能偷懒,不然菊花不保!
就凭这这口气,许四海愣是坚持了半个小时,躺在地上他腿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又不敢喊只能小声的哼哼。
个把星期后,赵丰年还用一根枣木棍子给许四海喂招,帮助他尽管熟悉鞭杆。许因为有散打基础,很快就学会了对练。
萧越看许四海练习马步太辛苦,还给他出主意,要他在站马步时多回味下自己收藏的名画,把这些画的笔法;构思,布局都给好好琢磨下。
“这叫分散注意力,或许能减轻你练功时的痛苦。”
哎。。。。。。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已经很痛苦了,能减轻多少是多少。
许四海今天一开始站马步,他就开始回忆他看过的郑板桥的风竹图,从这幅画的构思,布局,一直回忆到每一笔的笔法。
这么一想果然忘记了腿酸,比昨天又多站了15分钟。
以至于赵丰年直夸萧越到底是个读书人,脑子就是活,武术书画一举两得非常划算。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躺在地上的许四海已经是面容抽筋!
熬过最艰苦的前半个月,以后许四海就稍稍轻松了些,他得以深入的思考绘画技法,或者是某一类的古玩,抑或是古琴技法。
有时候想的深了还入迷,不知不觉深入进去,以至于到点看了还要赵丰年提醒才结束。
徒弟的腿功已经上道,赵丰年还要许四海再练拳头,也就是打沙袋。
“师傅,我其实已经开始连沙袋了?”
“你那是在瞎练。瞧我的!”
赵丰年走到院子墙角的沙袋前,蹲了个马步,还运了运气,看似慢实是快,猛的一拳打出。里边夹了砖块,300多斤沙袋“砰”的一声飞出老远。
“看到没,出拳的时候就要像鞭杆的击刺,要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在拳头上,要整齐有力!”
“好的!”
打沙袋怎么也要比练马步要轻松多了,许四海欣然上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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