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老白干出的事,也不奇怪了,从他的小名就可以看出来。
老白正在做菜。
白乐看了一下隐藏在最下面的网页,看到下面‘如何做红烧...’的时候,白乐就知道,今天这菜能吃就不错了。
电视里放着新闻。
陈少辉看新闻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自己没有get到新闻里的点?
他不喜欢看新闻。
他自己就是新闻。
泡了一杯规规矩矩的茶,只有茶叶和水,没有什么枸杞菊花红枣这些杂七杂八的。
这时候,菜也做好了。
出人预料的是,居然还不错。
哟,老白平时做得菜都很难吃,难道是为了不做菜,故意做得那么难吃?
白乐没有喝酒,反正也只买了两瓶,两人一人吹一瓶白酒,刚刚好。
“放山,你换工作没?还是继续在报社?”陈少辉看着从小到大的好友,问了一句现状。
听到这里,老白闷喝了一口酒。
“没做了,靠着点烂文采,写点网络小说糊口。”老白的眼神,有些失意,这些年几乎事事不如意。
白乐眼神也略微有些黯淡,看向了一旁。
是他连累了老爸。
但这件事,偏偏又不能和老爸说,有苦说不出口。
“算了,别说我了。”老白摆了摆手,吃着花生米:“少辉,你这一去非洲就是十几年,怕是赚了些钱吧?”
“赚钱?”陈少辉突然笑了笑,接着点了点头:“非要这么说,也可以算是赚了点钱吧,不过都是苦命钱。”
陈少辉说了一些他在非洲的故事。
故事很多,很碎,但不臭。
零几年那会,陈少辉决定去非洲发展,因为那会国内一个十几块钱的玻陶制品,在非洲可以卖到上百元。
当然,买的人不可能是普通的非洲百姓。
非洲的贫富两极化是个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在那会商机是很多的,你只要知道非洲的土豪贵族需要的是什么,就可以发财。
但那里的乱,也同样是无法让人想象的。
陈少辉说的时候指着自己的头,他的头至少被手枪AK指过十五次以上。
泡了一杯规规矩矩的茶,只有茶叶和水,没有什么枸杞菊花红枣这些杂七杂八的。
这时候,菜也做好了。
出人预料的是,居然还不错。
哟,老白平时做得菜都很难吃,难道是为了不做菜,故意做得那么难吃?
白乐没有喝酒,反正也只买了两瓶,两人一人吹一瓶白酒,刚刚好。
“放山,你换工作没?还是继续在报社?”陈少辉看着从小到大的好友,问了一句现状。
泡了一杯规规矩矩的茶,只有茶叶和水,没有什么枸杞菊花红枣这些杂七杂八的。
这时候,菜也做好了。
出人预料的是,居然还不错。
哟,老白平时做得菜都很难吃,难道是为了不做菜,故意做得那么难吃?
白乐没有喝酒,反正也只买了两瓶,两人一人吹一瓶白酒,刚刚好。
“放山,你换工作没?还是继续在报社?”陈少辉看着从小到大的好友,问了一句现状。“放山,你换工作没?还是继续在报社?”陈少辉看着从小到大的好友,问了一句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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