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的怒了,苏易退到一旁。
耿武带着一群随从出门。
苏易看向李儒,撇了撇嘴。
李儒轻叹摇头。
无极县令也是作死。
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苏家公子。
如今倒好,贿赂还没拿到手,性命说不定先给丢了。
隔壁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传来一阵嚷嚷。
苏易招呼李儒:“我们过去看看。”
有群人突然闯进房间,县令吃惊喝:“何人胆敢造次?”
耿武黑着脸问:“你是无极县令?”
“知道我是县令,你等还敢胡来?”县令并不认得耿武,只是听说过他。
“好大的官威。”耿武冷哼:“来人,给我拿下!”
随从上前。
陪同县令赴宴的兵曹迎上。
他还没来及拔剑,就被随从一剑刺倒。
有人当着他的面杀了兵曹,县令这下慌了。
他惊恐的后退几步,嘴唇哆嗦,话说的却还不软:“你等究竟何人?可知杀的是谁?”
“不管是谁,杀了就杀了。”耿武说道:“我就是你口中狗也不如的长史!”
没想到耿武真的来了无极,而且还没知会官府,县令吓的酒也醒了。
他连抽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是我酒后胡言,请长史宽恕!”
“手里有兵就能争雄天下。”耿武冷笑:“凭你也配?意图背叛州牧,留你何用?”
“酒后狂言,长史千万莫要记在心上!”县令腿都软了,噗嗵跪了下去。
“押出去。”耿武喝道:“就地正法!”
两名随从扭住县令,把他押出去了。
被随从像拖死狗一样拽出去,县令还在喊叫求饶。
等到听不见喊声,耿武脸色好看了些:“苏公子的新菜,我还没有品尝。”
张筌、张笙亲历这一幕,多少有些慌乱。
堂堂县令,竟被耿武像只鸡仔一样屠了。
要命的是,杀了人,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还要饮宴。
苏易上前,对耿武说:“酒菜即将上来,长史请!”
俩人先出去了,耿武的随从也纷纷离开这间房。
看了一眼兵曹的尸体,张笙擦把额头的冷汗:“吓死我了。易弟莫非一点也不怕?”
“公子怕过什么?”李儒压低声音:“他若是怕,就不会在洛阳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难怪父亲要我俩跟着他。”张筌说道:“能学的果真不少。”
“他那身本事,我可学不来。”张笙嘴唇哆嗦,还有些后怕。
“公子在隔壁等着。”李儒招呼二人:“两位也去陪着吧。”
张筌问他:“尸体怎办?”
“官府会解决,我们没必要沾那晦气。”李儒拱手:“两位,请!”
苏易陪着耿武,先一步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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