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容寡断实在不适合她,干脆就痛快的奔了林府。
别说,这一下轿子,还真让婳儿瞧见了转机。
“婳儿姑娘咱们进去吧,这就是林府”
到了府前,婳儿站着不动,就瞅旁边停着的一辆马车,“那马车是来林府的吗?”
鸣霜探头去瞧,“奥,那马车呀,是林老爷的老友徐老爷的,时不时就来府上闲耍,应是刚来,刚才走的时候马车还没在呢”
灿灿一旁不解,小声问道:“你要干嘛?你想偷人家马车带着筱蝶姐私奔吗?”
婳儿歪头瞪了灿灿一眼,“我偷别人的马车作何?再说,就这马腿这么短,能跑过谁?不过……不过……”心有一念,赶紧对鸣霜道:“你先让林府的马车在外头稍等……”
鸣霜听话,明白了什么,应了去了马车跟前交代了几句。
回身引道,三人过了前院就进了正堂。
鸣霜自是紧张,回头道:
“这里便是了,可是婳儿姑娘,你真的想到办法了?可否先通通气,让我有个预备,若是不成,也能旁边给你迂回迂回”
灿灿猛点头:“是呀,是呀,你自己闷头葫芦,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过会儿你要是出奇招,我们到底是旁边煽风点火,还是见事不好,抽身就跑?”
婳儿长吐一气,手一抬,慢慢的放在胸口,缓道:“别问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反正脖子已经洗干净了,横竖就是一死吧!”
“额………………”
正堂的门开着,外头俩个丫头候着,屋里坐着两人正在闲说。
鸣霜紧步上前,进屋,可不只是多了个徐老爷,还有位未曾谋面的,想必是这徐老爷引来的新客,不多想了,只行礼道:
“老爷,婳儿和灿灿姑娘来了”
座上的林有宣一头雾水,今儿徐老爷领来的可是朝中大臣,陈大人,他家的大公子年纪比筱蝶长了两岁,正是娶妻之年,当着他的年,倒也万万不能提昨晚之事,便点头道:“请进来便是”
得了话,两人进屋。
“婳儿见过几位老爷”
灿灿也跟在一旁赶紧行礼。
林有宣张弛有度,客气道:
“婳儿姑娘,灿灿姑娘,这筱蝶身子欠安,方才鸣霜应该跟你们说了吧,这夏季冷热不均,小女身子弱,得了风寒,怕是染了旁人,就命丫头屋里头伺候着呢,若是寻她玩耍,不如就改日再来,鸣霜,给两位丫头备上些点心,让她们带回去尝尝”
鸣霜一旁,迟迟才应下,慌看着婳儿。
不想灿灿匆匆接话。
“我们给带药了,昨晚……昨晚那不是筱蝶姐身子就不舒服嘛,我们早早地去医馆给开了药,特地给送来了,药虽不多,可药效极好”
婳儿懵了,完全不知灿灿在胡扯些什么,一斜眼,呀,这赵灿灿还真从袖子里拿了一包汤药出来,虽然搞不清是什么情况,可婳儿得念马上转头附和,道:“是呀,林老爷,我们昨天答应下的,可是千辛万苦一早去排队,才让那位有名的……金大夫给开的,放心,我们送下药便走,不打扰筱蝶养身子。”
那一旁的徐老爷摸须称赞,“这筱蝶从小就人缘极好,大了,这又这么些重情义的朋友,实在难得,难得呀!”
“是是,那……那……鸣霜快带两位姑娘去吧!”
林有宣可是骑虎难下,明知道她们在胡诌八扯,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不然这些孩子失了分寸,胡说八道起来,可如何是好。
鸣霜不走,那房门钥匙可是在老爷这儿呢,他不给如何开门,“老爷,那钥匙……”
即便再小声,这旁人也是听见了。
“嗷嗷嗷,钥匙钥匙……说来做父母的也是不易,这是小女药箱的钥匙,因小女身子弱,听说玉能助药,所以平日喝药的汤碗也是上乘的白玉所做,因为珍贵,所以特地放在了药箱里,防止那些手毛的下人坏了宝贝,好了,快去吧”
边费力说着,边掏出钥匙,递了鸣霜手里,鸣霜头都不敢抬,快接下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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