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一个丢失的花朵会莫名其妙的牵扯这么多的信息。
“戴春花和小助理在进入小区时,监控拍摄到他们是没有佩戴手套的。”梁鸿夏说,“而且实际情况来看,他们也都没有作案动机。”
应笙笙整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信息,现在的情况的确戴春花和小助理的登记不足:“你带人去找那朵花没问题吧?“
梁鸿夏立马站直:“没问题。“
小助理和梁鸿夏一起回家去找花,予思安则在一旁用平板在查些什么。
“在想什么?“
予思安眸色微动:“花上写有血字,以及惩罚者,凶手用这种方式留下落款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一般留下落款,无非是两种可能。”
“挑衅警方,或者是将案件当做自己的作品,作为艺术家的自己在作品上留下落款。”
应笙笙刚刚也一直在想这个,如果是挑衅警方,那留下的信息未免太少了一些。
若是作品上留名,作为连环案件,为什么其他两起凶杀案中没有发现有落款的花。
予思安:“我想和戴春花聊聊,可以吗?”
应笙笙愣了一下,刚刚才问过话,她不太理解为什么又还要问一次。
“行,现在过去?“
戴春花刚经过问话,应笙笙走后就不断询问其他警员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戴女士,方便聊一下吗?“
戴春花情绪彻底崩溃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一个问完换一个,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不知道关鑫跟谁有过节,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她,我和她助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就是这样,你们还要问什么!”
面对与她的激动,予思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戴女士,很抱歉给你带来了压力。“
予思安的道歉让戴春花怔了一下,就好像被突然被泼了一桶凉水的火堆,火是熄灭了,可水也被烧得焦黑的木材升了温度。
情绪虽然冷静了下来,予思安知道,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戴春花红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我没有杀人。”
予思安语气坚定道:“所以请你和我聊聊,让我们帮你彻底洗脱嫌疑。”
“你说到做到吗?“戴春花咬了咬唇,“我能相信你吗?”
予思安语气平稳:“你可以无条件的相信警徽。”
……
戴春花被安抚下来,她的情绪不稳定,予思安让人将她带去休息室,相对于审讯室的环境,休息室比较容易让她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你想问什么?”戴春花哑着声道。
予思安说:“我想问,你们在到达关鑫家里时,房间里有没有和平常不一样的情况?”
“我们当时都吓坏了,看到她吊在半空中,我们就是赶紧冲过去把人放下。”戴春花说,“我们去抱人的时候她身子都硬了,不知道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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