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过往,不管以后,今日她既坐在这高位上,该忌讳的该履行的自然一分都错不得。
霞影掩红妆,金箔贴面,九尾凤冠沉甸甸的压在发髻上几乎叫人抬不起头来。
这就是她如今的位置,若不能承其重,则必受其害。
……
言书独寝一晚,倒是意外好眠,睁眼的时候元夕正倒挂在窗子上不大像样的朝他这儿张望。
一头长发张牙舞爪的倒披着,小辫儿硬气的支棱着不愿同流合污,发带凌乱不堪,也不知被他怎么蹂躏了一晚。
言书:“……”
窗外的野汉子混不吝的抬了抬手,朝着才睁眼的言书兴高采烈的打招呼:“醒啦,睡得好吗。”
“滚!”
这口起床气,直到早膳用完才算消了一半,元夕心有余悸的把枕头放回了床榻上头,一心只以为这家伙上了年纪,控制不住脾气,浑然不觉得自己一大早造了什么孽。
许渐吉带人来回话时,敏锐的察觉这两人氛围不对,识相的没有多嘴,只是乖巧道:“苏姑娘的遗体已经整理完毕,秦管家一早就来了,说是要陪着姑娘再说说话,晚点再一道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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