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站在冒着冷气的大厅里,忍不住的缩着脖子,轻声说道:
“怎么总感觉,这个小丫头在骂他呢?”
不!
夏悦就是在嫌弃他非常的笨,胆子又非常的小,还有被迫害妄想症。
说不定现在,夏悦心中对他满是嫌弃?
这可不行!
他是导演,今后夏悦拍戏时还是要听他的。
刚刚,刚刚那只是小小的为五斗米折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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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悦挂掉电话后,本想像以往那般,拿着五颜六色的笔,对着剧本规规矩矩的做着笔记。
她爱上了一飞冲天的美妙感觉。
但今天,夏悦看向桌边,那天蓝色烫着银边的喜帖,却是一个字都复习不进去。
许昔昔是明天的婚礼。
她记得俩人很久很久之前,也是在这样酷暑的季节,翘着二郎腿躺在凉席上,嘴边是还冒着寒气的冰淇淋。
许昔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心中的向往:
“我今后的老公,一定身穿七彩神衣,腰间佩戴一把长剑,来救我与水火之中。”
小小的许昔昔用着肉乎乎的身体挤着夏悦,笑嘻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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