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把戏。你刚才也见了,他们的毒针可能伤的到我?”
“……不能。”
吴羊经不耐烦了,“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一直喋喋不休的,叨叨个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我有经验还是你有经验?”。
“当然是吴大哥,我只是怕连累了您。”我诚实道。
吴羊经又被我噎住。他玩起自己的刀来,“这不算什么,顶多给这一路增加点儿乐趣。这事儿用不着你来操心,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不过刚刚我似乎听到有人直呼我的姓名,好生响亮啊!”。
完了。
“吴大哥,您这酒菜钱还没结吧?这顿我请了,不要推辞!必须请!”。
我心疼的掏出三两银子来。
这件事儿才算翻篇。
吴羊经是哪州人士他没说,只说因年少轻狂、风流成性,后犯了许多错事,家人忍无可忍与他断绝关系,将他赶了出来。从此就过起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漂泊生活。一些陈年旧事,近年经历他都随口说了些,并不避讳。他还曾有一个儿子,是一个妓女生的。一直到孩子长到两岁了他才知道。他不但没怪罪那妓女,还为她赎了身,把她安置在自己原来的宅子里住下,而他自己则把孩子带在身边去闯荡江湖。可谁知最后那孩子在荆下染上了瘟疫不治身亡了。那时候孩子已经十二岁了。吴羊经说自己的这个儿子人又懂事,武功又好,还肯吃苦,长的也像个小玉人儿似的,逢人便有人夸,总之没有哪里不好,哪儿哪儿都好。对他来讲,儿子的死是一辈子不能释怀的事情。
“吴大哥,您的孩子叫什么?”我问。
碧波荡漾,是傍晚的阴沉天气,这几日天一直灰蒙蒙的干冷,江面上帆船稀少,只两三只,且相隔甚远,数不清已经过了几重山。我最近爱站上面观察,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夜里我常听到一道旁人听不到的声响。
二牛起夜时我问过他好几次,他都说没听见。吴羊经也这样说。可对我来说,那个声音完全不容忽视,我一度以为是幻听。
“……小泽,吴泽,就是那个吴,泽是水泽的泽。”
“那吴大哥,小泽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吴羊经朝我瞥了一眼,“你这丫头不会是因为喜欢问别人的八字,所以才叫八字的吧?!八字不是你的真名吧。”
以他的江湖阅历,下一句没有问我真名叫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是真名。”只不过,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名字,关键在于人们谈起那个名字时,对应想到的是谁。人才是紧要的。
“哈。”他笑了一下,将目光投向江面淡淡忧愁的说,“丁酉、丙子、丙辰、丙申。”
我绕了几个弯子,才把古代的生辰八字算法与绿家改进的现代计算法转换了过来,记下了。
“你这丫头问我这个作甚。”
我思索了一下,“这个嘛,自然是——”
“救命啊——”一个人的惨叫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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