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少见表情的面容上浮现焦急的神色,又凑得距离将军夫人很近问她,“怎么样?弯弯……”
楚月鱼站在一旁还没走,不等将军夫人说话,她便好心提醒,“夫人这是肺疾,多数肺疾由风寒引起,治疗需发表解寒。”
将军立马蹙眉,又看向她一脸严肃质问,“你怎么知道?”他看这个小姑娘还挺多事的。
楚月鱼有点被他的气势吓到,不自觉的后退半步,再说,“我爹是大夫啊,他以前经常看这种病的。”
将军还是一脸严肃,一动不动看着楚月鱼。楚月鱼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也就瞪大眼睛一直看着他。
刘凤箫觉得楚月鱼闯祸了,又连忙起身把楚月鱼拉回自己身边,再点头哈腰向将军和将军夫人赔不是。
此将军虽然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举手投足间自带威严和气势,一看就不好惹。
楚月鱼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靠近将军和将军夫人。
晚一点时,他们休息够了,准备离开驿站,启程赶路。刚一起身,将军又看到了桌上那个香囊,随手将它收起,放进自己兜里。
下午,为了安全起见,母女俩又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赶路的时候,刘氏不忘教诫楚月鱼,“女儿啊,你要记住,以后尽量不要管别人闲事,不帮别人我们能力范围之外的任何忙。无论身在什么环境下,都要少说少问,多听多想。像将军和将军夫人,他们身份高贵,生病了自有很好的大夫医治,不必我们操心。实在是没人帮他们,你能帮他们才去帮他们。”
刘凤箫的话,楚月鱼不知道它是不是就是真理,反正她记住了。
回到老家后,她跟刘凤箫就着月光,很快把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这老家他们已经有四五年没回来住过,所剩东西不多,特别容易打扫。
楚月鱼还去灶房看了一下那株人参,然后假装成没有见过,让它继续待在那里。她一看它就是很珍贵很值钱的,担心它如果暴露在外会被别人偷走。
深秋的山间,夜里有点凉,母女俩同睡在一张床上,床上就铺着一张床褥,同盖一张单薄的棉被,感觉那么冷。
第二天天色刚亮,刘凤箫还没有起床,楚月鱼便出去外面捡了一些干柴回家。刘凤箫起床时看到她在劈柴生火烧饭,内心五味杂陈。女儿很懂事,也很勤快,她很欣慰,但是她也觉得真是难为她了。
为了过好日子,每天母女俩分工劳动。楚月鱼负责捡柴砍柴,洗碗洗衣,打扫卫生。刘凤箫则负责烧饭挑水,种菜浇菜,养鸡养鸭。
几个月后,她们屋添置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小日子开始变得有模有样。
只是,楚月鱼又想着怎么去赚点钱。
那怎么赚钱呢?把多余的农产品拿去集市上变卖,去山中采摘和挖掘一些比较名贵的中草药拿去集市上变卖。
楚月鱼是喜欢钱的,因为她想攒钱交学费,像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去私塾念书。她喜欢念书,也喜欢私塾的环境,很多公子哥相貌堂堂,斯文有礼,就像她的陆大哥那样。而这乡下山野间,多数都是莽汉村夫,每天都是打架斗殴。
反正对刘凤箫和楚月鱼来说,自楚如海死后一切都变了,她们得亲自动手去干很多体力活,无论干啥都没有一个男人照应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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