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了一番所处位置的极佳视角后,叼着小面包的二毛忍不住地戳了戳正在喝水的温暖:“暖暖,我说既然你对那什么纪大神不感冒,不然咱还是选回远山哥吧,嗯?”
温暖一口水喝呛了起来,连咳了几嗓后笑得一脸“温柔”地望向她:“熊二毛同学,你是对解剖课的成绩没什么期许了吗?”
此言一出,二毛瞬间老实了。
医学系的理论课她跟着温暖所划的重点勤勤恳恳地背书,成绩勉勉强强还是能保持在全班中游水平的。
然而这一直令她头疼的解剖课,可是全凭抱住温暖这根大腿才能挣扎着活在及格线的上边缘。
……
在听完夏远山这个新任会长的发言后,任职仪式的后半程基本就是介绍校学生会各个部门的人员安排了。
静不下性子的二毛听得有些无聊,抬腕看表,发现才刚刚九点半,又想到钟自乐昨晚说他们的比赛是八点半开始,想来这时候去应该是来得及的,于是便对温暖说了想溜去看比赛的想法。
温暖同意,给夏远山发了通消息,解释说她和二毛去看钟自乐的击剑比赛了。
坐在主席台的夏远山看到消息时,当即回望,只见原本温暖二人坐着的座位上已然空空,目光登时追远,就看到了刚刚没出大会堂西侧偏门的两人背影。
夏远山附耳对身旁负责主办活动的几个学弟嘱咐了几句,然后便悄悄追出了偏门。
……
温暖和二毛走进击剑联谊赛的赛场时,比赛已然结束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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