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能站在旁边帮主刀拿个拉钩很好了。想拿手术刀?想打外科结?等读到博士再说吧。”张医生说,“哪怕平日里换个药处理个外伤,没有到博士也不会给你这个单独的机会。”
“明白了,再怎么说这里是国协。”老板娘一句话是拆开了真相,“要求特别严格。”
其它什么三流医院三流医学院不谈,人家可以把病人当小白鼠给低年资没实力的练,国协是不可能的。
老板娘说的是拍马屁的话。谢婉莹知道,哪怕是国协,有机会肯定也会让有潜力的学生抓住时机练习实操。因为医学生不在实际环境中锻炼更不可能练就胆子。相反这个张医生貌似对外科医学生很有意见。一般来说,什么临床老师都会鼓励医学生努力练习的,而不是像这个张医生拼命打击新生。有些奇怪?
既然这个老师不待见他们新人,谢婉莹付完钱马上走人。
拥有同样的预判,岳文同一块赶快溜。
眼看这两名医学新生居然不留下奉承他几句,张医生的手拍拍药盒,不怎么高兴了,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高傲,目光太高,结果眼高手低。”
“是,是。”老板娘应声,又小声问起他,“张医生,刚我问的那个事——”
“你说什么?”
走了的谢婉莹哪里知道后头又发生什么事。回学校的路只有一条,和班长一前一后走到了医院大楼背后的小后门。
铁栅门推开,一辆三轮车横冲直撞冲过来,喊着:“闪开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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