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蕙的脸色阴沉沉的,转头走路。其余两女生见状,跟在她后头,不时回头再看一把,要把谢婉莹那张脸牢牢刻在自己脑子里。
叫老师或是师兄不是一样吗?谢婉莹对这个问题没有多想,却很记得是要把师兄借给她擦脸的手帕洗干净了还给人家。
体力恢复了些,站起来的谢婉莹带上书包,跟上三个老师先到饭馆,借用了人家的洗手池洗手洗脸,同时借了肥皂搓洗某人的手帕。
曹勇他们三坐回到了吃饭的桌子边。
菜和饭凉了,让伙计拿去重新热一热。
任崇达扫一扫站在自己身边的班长,嘱咐:“等会儿送她回女生宿舍去。”
“是,任老师。”回答的时候,岳文同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能说什么了,毕竟他今晚的表现有目共睹,给辅导员丢脸了。
听出班长的情绪,任崇达道:“医学的路长着。”
医学不是说刚开始考个九十分一百分以后肯定能怎样。医学的路是很漫长的,很艰苦的,每一天都是一场新的考试,永远没有终点,永远没有谁最好。
“当医生吧,只要每次能救到一个病人,就算你赢了。”朱会苍接上老同学的话说。
岳文同听完俩老师的言外之意更尴尬了,在于自己居然这会儿只想着和谢婉莹比较输赢。
做医生,平常心比什么都重要。
“师兄。”洗完帕子,谢婉莹走出来,把拧干的帕子要交还给某人,“洗干净了,但是没能及时给师兄晾干,要不,我拿回去宿舍阳台再晾凉。”
“行,你拿去晾。”曹勇说。
谢婉莹一怔:啊,曹帅哥不着急拿回自己的手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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