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岁数。
期盼的不就是儿孙膝下之乐嘛。
…….
“几位,说说该怎么办吧?”坐在主位上面的杨书记首先开口,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但却需要下面的手下将这个定论给说出来。
御下之道。
“依着我的意思,不把傻柱和秦淮茹送派出所,我们轧钢厂发生的事情就在我们轧钢厂内部消化处理,传出去,丢的可是咱们轧钢厂的人。”向来不会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李副厂长,此时一反常态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明确想要从轻发落傻柱和秦淮茹。
送派出所。
最起码也得坐牢。
轧钢厂内部处理。
无非降点工资,换个工作环境。
两者之间。
有着强烈的差别。
杨书记之所以没有明确给出具体的意思,其实就是在顾忌李副厂长的想法。
毕竟李副厂长跟杨书记不是一家人。
有些事情上,还需要考虑一二。
“这不好吧?”与杨书记算是本家的轧钢厂杨厂长提出不同意见。
所谓的不同意思,压根就是不想背黑锅。
都是千年的狐狸。
谁不晓得谁?
要不是李副厂长心有旁的想法,还真的不与杨厂长一般见识。
“杨厂长说的有理,可是聋老太太的建议我们还是需要考一下的的,我观刚才的态势,聋老太太分明将何玉柱当做了亲孙子,我们万一真的将何玉柱送派出所,何玉柱怎么也得蹲三年,聋老太太要是因此撒手人寰,我们可就犯了大罪过。”
李副厂长得得得的说着从轻发落傻柱和秦淮茹的理由。
“何玉柱伙同秦淮茹四年时间累计造成我们轧钢厂顺势两千四百多远,我们保卫科的同志在秦淮茹家找出了两千一百五十元,大体上将这个损失降到了最低,我的意思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我们对何玉柱和秦淮茹进行降级、调岗处罚,并各自记大过一次,这样既给了聋老太太的面子,又维护了我们轧钢厂的形象。”
“杨书记,我认为李副厂长的话说的在理。”
“我同意。”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们按照李副厂长的意思,对何玉柱和秦淮茹进行降级、调岗处罚,李副厂长的意思?”
“杨书记,我就是一个敲边鼓的,您既然问了我,我就说几点,首先何玉柱和秦淮茹不能在原车间工作。”
杨书记他们点了点头。
“我的意思,是将他们两个调往清洁卫生部门,做好轧钢厂这个后勤卫生工作,为我们轧钢厂更上一层楼发挥余力。空乏其身,劳其筋骨,只有在最艰苦的环境中,才能让他们认识错误,改正错误。”
“那我们就按李副厂长对何玉柱及秦淮茹的处罚意见办,明天让他们两个人去后勤部门报道,负责轧钢厂厕所卫生的清理。”杨书记给李副厂长顺水人情,“一事不烦二主,李副厂长还的去宣布对何玉柱及秦淮茹的这个处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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