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放和二儿子阎解成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从屋里冲了出来。
“爸,咋了?你不是要去钓鱼吗?怎么一大早在门口大呼小叫。”
阎解放疑惑不解道。
阎解成同样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
“钓个屁的鱼啊!我们院里进贼了,我的自行车被人偷了,就只剩一个轱辘。”
三大爷看着躺在地上的车轱辘,用手不停揉着胸口,气得胸闷气短,都快喘不上气了。
自行车就是他的命根子,到底是哪个贼这么大胆,敢偷他的自行车。
“啊?自行车被偷了?”
阎解放看了眼地上的车轱辘是一头雾水。
这小偷是个人才,偷了自行车干嘛留下一个车轱辘呢?他只需要一个车轱辘就能把自行车骑走?
“爸,自行车不见了,得把小偷找出来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阎解成问道。
“去叫一大爷和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寻找偷车贼。我一定要让那个偷车贼吃不了兜着走。”
三大爷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恨透了偷他自行车的贼。
三大爷的两个儿子分头行动,通知四合院里的人。
一大爷和二大爷很快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二大爷的官瘾一下子就上来,凡是可以发号施令过过官瘾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一大爷纯粹是圣母心发作,觉得院里丢了东西,而且还是自行车这么宝贵的东西,有必要帮着找回来。
“真是岂有此理!以前我们院就没丢过一针一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风气就变了。
前几天先是许大茂家丢了老母鸡,现在老阎又丢了自行车。
我们一定要整顿这种坏风气,还四合院一个朗朗晴天。
哪家的人还没到场的去喊一喊,人齐了我们就开会。”
二大爷站在人群中发表讲话,声音那叫一个洪亮,整的好像在大会堂里发表重要讲话似的。
秦淮如刚刚到场,她一到场,大家都纷纷把目光投向她。
主要是因为二大爷刚才说的那番话,现在大家都知道老母鸡是棒梗偷的。
这次三大爷的自行车丢了,大家自然会第一时间联想到秦淮如家。
秦淮如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心里面有些恼火。
都怪何雨柱,当初怎么就不肯帮棒梗把偷鸡罪给扛了呢?
现在院里只要丢了东西,大家就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棒梗。
棒梗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因为何雨柱不扛罪,名声都臭了。
“二大爷,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是以前的事,三大爷的自行车丢了是今天的事,一码归一码。”
说着,秦淮如就哭出来了,哭得梨花带雨。
“可怜我家棒梗,他爸死得早,我这个当妈的没用,在他长身体的年纪没能给他多少油水吃。
他饿疯了,一时头脑犯浑做了错事,拿了许大茂家的母鸡。
现在院里一丢点什么东西,大家都觉得是我们家棒梗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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