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蓿眼里闪着光,“太好了,叫来我瞧瞧,这孩子我要带走,今夜就要。”
魏如壹不明白,“为何如此着急?”
辛蓿有些难言之隐,她隐晦地说道:“魏女官是宫中独一份的女司大人,本该不做隐瞒,我是冒着杀戮之罪来请人的,您还是不知情便好。”
魏如壹与昭仪娘娘交好,她大概明白了一些,“你有你的不便,我不问就是,今日你来是从前堂的侧门进来,无人知晓,一会儿我会安顿你从旁门再走,都是我的心腹,不用忧虑。”
“劳烦魏大人了。”辛蓿频频点头。
当夜,姝娈没有带任何随身的物件,就和辛蓿离开了浣衣局。
翌日清晨。
景卢宫宫中浴堂里一声尖叫乍现,惊得满天鸟雀乱飞。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众人解释:“姑娘,你刚从浣衣局出来,进宫服侍主子和做贱奴不一样,要更衣沐浴啊。”
姝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频频摇头,她把自己的小脚缩起来,对面的老妪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明晃晃的银光在姝娈的眼睛里放大。
姝娈不愿,“我本是浣衣局的女奴,不明不白地来这儿,我要回去!”
“你能进宫服侍便已经是大赦,现如今还要求起我了?宫内的主子和宫外的贵人能一样吗?别不识抬举了。”老妪说着说着,手又靠近她了。
正在姝娈挣扎之时,辛蓿推门而入,“放肆!”
众人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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