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仆大人的树枝刚摆好,就来向官家请示,中途却被辛蓿拦住。
“辛蓿姑娘,您就别说了,官家就给了本官一刻钟的时间,您可倒好,拿本官的小命儿说笑。”邱大人听过辛蓿的来意后,急冲冲地就要走,辛蓿没有办法,她只能按照昭仪安排的来办,可是邱大人不听劝,无可奈何之下,还是放了邱大人离开。
太仆邱大人一路小跑到官家车马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前路修缮完毕,还望陛下耐心等待,卑职拉几辆车过去,再请陛下金尊。”
“去吧。”
官家声音乏累,倒没有多指责邱大人的不是。
邱大人刚心里稍稍安定了几分,旁人隐退到他身旁,声音颤抖地说:“大人不好了,树枝发脆,又陷进去了。”
“啊?”邱大人一时说不出话,不知如何是好。
官家似乎发觉了他的异常,便问:“怎么了?是又出了什么事?”
邱大人冷汗直出:“陛下!泥潭过深,修缮不力,请陛下赎罪,卑职再去想想主意。”
拓跋焘威严内厉,话语加重了些许:“寡人说你一刻钟就要通行,如今又过了一刻,你是怎么为寡人分忧的?”
“我……”
辛蓿走上前去,跪在邱大人身旁,声色洪亮地说:“陛下,昭仪娘娘命我为陛下分忧,冬月里的泥坑大多被冻住,要么就是有碎冰,奴前去查看了泥坑的现状,潮湿不堪,昭仪娘娘猜测是泥坑过深,还没有冻硬,若是将泥坑中倒入泥土和碎冰,再搭上木枝,或许要比刚才稳当些。”
邱大人一脑门的汗瞬间落下几滴,连忙赞同,“昭仪娘娘蕙质兰心,果然非同凡响,下官这就去办。”
官家声音弱了几分:“再出差错,自行了断。”
“是!”邱大人拍拍官服上的雪泥,又向泥坑跑去。
辛蓿也站起身来,期盼邱大人能不出差错,否则昭仪娘娘也难辞其咎。
“昭仪心系寡人忧虑之事,让她过来陪陪寡人吧,这么久了,寡人等的烦心,有她在还可以陪寡人散散心。”
辛蓿行礼,“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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