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包大同拎着半只烧鸡和一盘花生米,来到大树下的石桌处。
除了吃的外,包大同手里还拎着半瓶白酒。
“老包,我立的规矩,特战队不能喝酒,你不是让我先破这个例吧?”徐浥尘说道。
“徐队长,队员晚上都偷偷地喝,管也管不住。你要不端端酒杯,咱们一直在这唠,会被人怀疑的。”
“你说的也是,那你就给我倒上吧。就这个东西,浅尝辄止尚可,喝多了就容易酒后乱性。”徐浥尘摇头道。
“你要真的乱性了,那个青木玲子不得乐死。”
“那个青木玲子背景很深,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背景再深,她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包大同把徐浥尘的酒杯倒满,笑道。
“老包,说实话,你简直比敌人更像敌人,要不是特殊原因,我是一点都没看出了。”
“在坏人堆里,要是一本正经的,不是摆着让人抓吗?只要比他们更坏,才能不被人怀疑。
当然,这个坏也不能胡作非为,否则就真成坏人了。”包大同似乎有感而发,端起酒杯喝了半口。
徐浥尘见状,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老包,你没想过,留下这么多污点,抗战胜利了会怎样吗?”
“地下工作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了,没必要让每个人都理解。不说这些了,说的心里难受。徐队长,你晚上见到队长了?”
徐浥尘见四下无人,说道:“老包,我见到老板了,也把江城现在的情况跟他谈了。”
“老板怎么说?”
“老板的意思,让我们把重心从营救他,转移到追查叛徒和卧底上来。
我倒是觉得,这两件事可以同步进行,没有主次之分。”
“徐队长,你有想法了?”
“大概有谱了,不过,还不成熟。
老板说了,现在江城地下组织一共有五个小组,除了赵曼和赵晓雪的通讯小组他敢保证一定问题外,其他四个小组当中,一定出了叛徒。”徐浥尘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没有什么证据,我只能暗中观察了。”
“这么说,你不是这四个小组当中的一个?”
“我不是,准确的说,我是老板的交通员。
老板除了和通讯线赵曼和赵晓雪直接联系外,其他小组的同志都是由我联系的。
几个月前,作为便衣队的负责人,我到天津学习了一个月。
没想到,就在这个月,老板就被抓了。
要是我不去学习的话,被抓的应该是我。只要我能禁得住严刑,老板就不会出事了。”
“那江城地下组织,之前是怎么联系的?”徐浥尘问道。
“我和老板有单独的死信箱联系,通常老板有了情报,他会将用死信箱传递给我。
收到情报后,我再通过各小组负责人的死信箱,传递给他们。其他小组的负责人有了情报向老板汇报的话,就用密代码书写告示,张贴在告示栏上。
我这个便衣队有个职能,就是在城里巡查有没有反动传单,我每天都去告示栏看一看,谁也挑不出毛病。如果哪个小组有了情报反馈,我会第一时间在通过死信箱传递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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