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咏是否叛变,江城地下党上级组织华北社会部意见有很大分歧。起先社会部一致认为,这就是敌人的障眼法,不值一信。
不过,根据地领导被捕之后,徐咏背叛的声音便成为了主流。华北社会部压力很大,这样才有了刺杀徐咏的‘一号行动’。
即便如此,上级组织还是担心这是敌人的诡计,便交代我配合特派员执行任务的同时要查明真相。如果是敌人的障眼法,必要的时候,终止‘一号行动’。”
“那我就搞不懂了,这件事为什么不交代给特派员,而是交代给你这个交通员呢?”包大同不解道。
“特派员原则性极强,上级下达的任务会不折不扣地完成,让他变通很难。
另外,虽然我是特派员的交通员,其实在华北社会部,我的层级是高于特派员的,只不过我的身份只有几名重要领导知道。
这一次,我来江城的任务也是上级首长直接委派,上级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做两手准备。
如果徐咏叛变,就不打折扣执行刺杀徐咏。
如果是敌人的烟雾弹,那就终止这次刺杀行动。”
“你觉得徐咏没有叛变?”包大同又问道。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认徐咏是否有叛变倾向。
不过,单单因为一位领导被捕,就认定自己的同志叛变,我觉得过于武断。
正因如此,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我还是来了。”
“你说的这些倒是头头是道,不过,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还是要在这呆上三天,三天之后自然有人会放你走。”包大同想了想说道。
“可以,我可以在这呆上三天。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准备用这三天时间,营救徐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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