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断定的?
青木玲子和你我想到了一起,都想推掉自己的责任。
本来不大点的小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也能无限放大成为大事了。
现在,刘万才是唯一在那天与地下党接触过的人,又可能是徐咏病房守备情况的知情者。
哪有这么巧的事,两件事都让一个人赶上了?”
“中川队长,我真的可以保证,这个刘万才不可能是地下党。
再说,他要真是地下党,徐咏逃走的责任就会落到了我的身上,到时候,你不是也为难了吗?”刁俊发道。
“要我怎么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现在,怎么办?
徐咏病房看守执勤时间,毕竟是青木玲子的猜测,竹机关不一定会信。
不过,刘万才与从江城医院出来的垃圾清运工有过交流,却是有人证,他也承认了。
这件事如果追究下来,对你十分不利。到那时候,可别怪我不再保你了。”中川礼三说道。
“别介,中川队长,我可全靠你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刁俊发说道。
“这么办,我估计明天竹机关就会跟你核实,是否跟刘万才说过五楼保卫的事。
到时候你就一口咬定,没有跟他说过。
是刘万才担心特战队向他用刑,随口说的。
如果五楼徐咏病房守卫时间的事,竹机关挑不出毛病。
那刘万才与垃圾清运工接触过,就不算什么大事了。”中川礼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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