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既然父亲让我担上这个担子,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把纺织厂维持下去了。”慕翠山应声道。
“放心吧,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我和安安成亲以后,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徐副官,我知道。”
“那你休息吧,我去安安那屋看看。”
“好。”
徐浥尘离开自己的软卧车厢,脑袋又像炸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自己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过剧烈的头疼令他开始恍惚起来,走路都愈发摇摆起来。
幸好,慕安安和青木玲子的包厢就在隔壁,否则,十有八九会活活疼死。
进到青木玲子和慕安安住的车厢,徐浥尘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道:
“安安,你带针了吧?我头又疼了,你帮我针灸一下。”
见徐浥尘脸色苍白已无血色,额头的虚汗涟涟,慕安安连忙说道:“带了,带了,我怕你出门头疼病发作,特意把银针带着了。”
说着,慕安安连忙从手提行李将银针取了出来。
青木玲子则帮着徐浥尘将上衣脱下,扶着他上了床。
徐浥尘趴在床上,面如死灰,慕安安见状,开始按着穴位,为他运起针来。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银针扎在了徐浥尘的身上、脖颈和头部。扎好之后,慕安安又一个穴位、一个穴位运了一遍针,疗效开始发作,徐浥尘沉沉入睡了。
见徐浥尘脸色开始变得红润,慕安安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青木玲子说道:“青木长官,本来这个针灸技法是我慕家的不密之传,我现在想教给你,你学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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