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酒店事情太突然了,他们都被赶出酒店之后,只是远远的的看了凃戈一眼,确认了她还安全,就见她跟着那个警察走了。
这好几天了,才回来。
“涂涂,你没事吧,当心死我了,那天也没来得及说话,你就走了,事情解决了吗?”
“嗯,没事了,尸体都被找到了,不过那两个鬼还有重要一个环节没解决,我今天晚上得找那个老头,也就剩最后一步了。”
安禾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心了,她开心地拉着凃戈,给她看易宵给他们重新办理的五星级酒店,豪华又漂亮,拉着她就往电梯走,俩人说说笑笑的。
安禾一个不经意的转头,看着凃戈,忽然感觉她好像哪里不对劲,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忍不住站住脚,盯着凃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中的探究,让凃戈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额间的的朱砂痣,奇怪道:“你在看什么呢?”
安禾看着她的动作,忽然灵光一闪,神情顿时惊讶道:“你的胳膊...涂涂,你的胳膊不是骨折了......”
最后一个‘吗’字被凃戈一巴掌就给捂回去了。
她警惕的看了看身边一起等电梯的客人,悄悄翻了个白眼,给了她一个,‘小点声’的眼神。
安禾好奇啊,好奇死了,可碍于凃戈不让她说,她只好忍着,一直忍到房间里,才急急的开口问道:“涂涂,怎么回事?你的胳膊什么时候好的?!伤筋动骨可是一百天啊,你这伤才十几天,就没事了?!”
“没事了。”
凃戈一耸肩,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也不洗,就用袖子蹭一下,张口就咬了一大口,嘎巴溜脆的甜,她赞了一句:“这是易宵给你买的吧,水果不断啊,有企图,绝对有企图。”
“你别岔开话题。”
安禾佯装怒意的娇声一喝,又唯恐被人听见,赶紧压低了声音,捂着嘴巴小声担心道:“涂涂,你为什么会这样啊,你这伤好的太快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他会不会给你切片研究啊。”
凃戈满不在乎的想了想,一边又啃了一口苹果:“切不切片我不知道,反正我从小到大身体就很奇怪,不太严重的伤三天左右就好,太严重的十多天就好,只要不伤及重要器官,一般我都能很快的活蹦乱跳,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偷偷告诉你,我的血可以驱邪,防止一切阴邪事物近身。”
“哦!!!”
安禾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刚和凃戈认识的时候,正好碰见那个女鬼,她当时好像确实是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当时自己都吓傻,一直都想不起来凃戈当时给她点了什么,现在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她的血,不然为什么,那些工作人员全都轻度不一的受到了惊吓,有的甚至是回家之后大病一场,就好比那个副导演,而有的现在都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夜路。
可只有她,什么事都没有,她还以为自己是因为心肠好,善良,再加上是在凃戈身边的原因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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