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及时浣洗,误了小姐大事,只因骤降暴雨,空气潮湿,浣洗衣服不及时,还望小姐饶恕奴婢。”那侍女虽然看起来是一脸害怕加畏惧的模样,可到底还是牙尖嘴利的,十分伶俐,会为自己的错误开脱。
周瑶啊了一声,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
于是她假模假式的咳嗽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下次再这样,我绝不轻饶你。”
松容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立刻对着浣洗侍女提醒道:“还不快谢谢小姐?”
“奴婢感念小姐大恩大德。”浣洗侍女也机灵,还没等着松容话音落下,她的头便先磕下了。
“好了,都出去吧。”
周瑶吩咐道。
各路侍女窸窸窣窣的走了出去后,屋子内只剩下了一片寂静。
周瑶赶紧将那块掌印从潮湿的衣服里掏了出来,心想这是宝贝,可不能再这样丢了。
贴身放也是不合适的,干脆像上次那个渔人给的那块玉佩一样放在橱柜里藏着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周瑶念念道,忽然又想起来了昨天在北院见到的“渔人”。
此时此刻,她回想起来仍是有些头皮发麻,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自己实在是接受不了分明在自己眼前咽气的男人又好端端的诈尸在府中,还是同一地点。
她没有心那么大,若是真的是鬼的话,怕是周瑶现在都要请大师来府上做法了。
周瑶原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经历过一次离奇的穿越后,她不得不信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明汲阻拦自己不让自己进去,周钊又与那人一同出来。
想必那人一定不是鬼。
可是那人的脸与渔人的是多么的相似。
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有人信。
只不过,他整个人好像都比渔人瘦了一圈,单从气质上来看,的确是两个人。
相比较,这个“鬼”比渔人更多了几丝沉稳和精明,倒不像是任由人宰割的样子。
他到底是谁?
周瑶拿起来那块存放在柜中的玉佩,有些出神。
这块玉佩原本被自己拿去威胁了周钊,但周钊却始终是不以为然的,他不仅不以为然,过后还随手扔到了一旁,压根没往上边多放什么心思。
这死而复活的与渔人有着同样面孔的人到底是谁?
周瑶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都不如自己直接去调查明白要好的多。
想了想,她把那块玉佩同周钊的掌印放在了一起。
西执院里。
周钊即将要面对的,可就没有周瑶那么容易了。
他看着一言不发只顾着收拾行装的晋宁郡主,有些头疼。
“这是要去哪儿?”
周钊缓缓开口问道,他走上前,制止住了忙碌的侍女们,将她们都遣散了出去。
“回家。”晋宁干脆的回答道。
她的眸子里是波澜不惊,少有的,她看向周钊的时候,眼中没有了爱意。
周钊叹了口气,他实在是神烦处理关于女人的事,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周钊耐着性子,开口劝道。
晋宁摇了摇头,否定道:“这里好像不是我的家。”
“为何会这样说?”周钊算是彻底无语,怎么女人到头来都一个样?这样的让人无语,感到不快。
他很烦,烦到不想同她讲话,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话茬来说。
“我在这里得不到归属感,好像这里就是你和阿瑶的家,好像这个家里,也从未真正容纳过我。”晋宁轻声说道,她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越来越暗淡,活生生就是一个受了委屈要回娘家的小媳妇的模样。
周钊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周钊见到的晋宁,一般都是优雅知性,从来都不会耍小性子的,这的确还是晋宁第一次对周钊这样。
这让周钊有些头皮发麻。
“阿瑶昨日夜里发了高烧,我才去照顾的她”周钊面不改色的揉了揉晋宁的头发,旋即放下了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他那哪儿是去照顾人啊,他那分明是去吃人了,还在对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
一提起来这个事情,周钊的眼眸都温柔了下来,他会想着昨日夜里的那一场疯狂,最后一瞬间的美好,简直让他流连忘返。
周钊脸上转瞬既逝的温柔被晋宁全然收入眼底,她静静的睨了一眼周钊,不动声色的问道:“是么,大人没有去做别的?”
周钊一怔,语气有些不悦,“你这是在说什么?”
周钊的话脱口而出,但自己却不怎么舒服。
“我还以为大人忘记了。”晋宁淡淡的说道,她的话语陡然一转,像是在撒娇,“有时候大人同阿瑶的关系,都有些让妾身吃醋了呢。”
不偏不倚,晋宁悄然靠在了周钊的怀中。
她的手悄然盘上了周钊的脖颈,轻轻在周钊的耳边呵着气。
“大人,妾身都吃醋了,你可要怎么赔?”她的声音柔到了骨子里,若是普通男人,面对这样极致的温香软玉的诱惑,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可是,这不是普通男人,这是周钊。
面对来人的暗示,周钊能做的到无动于衷,因为他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昨日夜里同那个小丫头的狂欢。
他还哪儿有心思装的下别人?
可是再怎么是铜墙铁壁,周钊也还是个男人。
周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喉咙一动。
女人的手已经从衣口中探入,这危险的信号,明目张胆的在暗示着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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