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警报声响起!警察迅速地来到了现场,将整个现场封锁了起来。对公司的主干人员进行了询问,并在现场取证!
待时可可匆匆忙忙赶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时康因抢救无效,已经去逝了。
她去看了时康,面目全非,令人惨不忍睹。
她哭泣着,跑去给远在国外的妈咪打了电话。
时太太叹息:“你的爹的公司是被那个女人给掏空了。
听说她联合公司的一个高层,把公司的钱你一分不留地转出去了。如今公司财务亏空,只留下一个空壳。
你的爹欠了许多家公司的钱,背了一屁股的巨额债!
可可,处理完你的爹的事情,你早点出来吧?不然,会牵连到你的!
要不,我马上飞回来接你!”
“妈咪,难道您不回来送他最后一程?”
时可可声泪俱下。
“路程遥远,飞回来也来不及了!不见也好,不然,徒增伤感!反正,他心里早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听着时太太幽怨的语气,时可可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
她红着双眼,倔强着说:“不,我绝不离开。”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承担如此沉重的债务?不要倔强了。”
时太太语重心长,企图劝说她,被时可可挂断了电话。
许多杂志媒体的记者一涌而上,把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八卦记者丝毫不顾及到她刚痛失亲人的感受,一个劲儿地采访着时可可。
“请问时小姐,您做为时董唯一的千金,当你得知自己父亲跳楼了,您有何感想?
请问时小姐,这些债务,会不会为你今后的生活,带来负面的影响?
请问时小姐,你父亲欠下巨额债,请问你将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还呢?
传闻你父亲与你母亲的感情一向不合,你母亲是不是另有新欢呢?”
各种声音,铺天盖地般传到时可可的耳朵里来。她快要被这声音淹没了。
时可可脸上戴了一副墨镜,冷漠地看着拥挤的人群,她觉得这一切仿佛跟她无关。
有人走到她的身后,替她戴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将她整个脸都遮了起来。双手拥着她的肩膀,朝着车子走去。
有几个保镖护着她,上了车。车子缓缓地开了出去。
任氏的别墅里,任太太他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电视新闻。
当看到时家的这一则新闻时,任家大少任霓行立即打了一通电话给他的特助,吩咐他马上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任采妮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在扩张你的商业帝国啊?”
“如此良机,当然不会错过!”
任采妮嗯了一声:“听说时董的情人与他的养子走得很近,该不会是他俩串通一气,把公司的钱吞了吧?”
任太太白了任采妮一眼:“别道听途说!说话要有依据,当心别人听到了,告你诽谤。”
“最可怜的,要数时董的千金了。过惯了公主般的优越生活,如今要遭罪了。”
“与你有关系吗?如此上心。”任霓行皱起了眉头。
“哥,我是提醒你,不要赶尽杀绝。”
任采妮叫了他。
“采妮,你始终要记得一句话,商场上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我们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因为某人可怜,放弃我们原有的计划。
你做收购评估,是要用数据说话,并不是感情用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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