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文也出乎意料地要她一起过。
时可可犹豫了一下,说是她已经答应了别人。
到了三十那天晚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到处是烟花绽放,热闹不已。
时可可戴着一顶绒毛帽子,穿了一件风衣,戴了一副眼镜,独自一人走在喧闹的街上。一阵阵寒意袭来,让她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
许多人驻足在喷泉处看着一群小孩子肆意放着烟花,欢快地笑着,让时可可停下了脚步。
有人从她身旁擦肩而过,传来酒气。
时可可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立刻清晰地记得,这个人跟照片上的人,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真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时可可立即跟了上去。
那人钻进一辆车,急驰而去。
不巧的是,车子在路上抛锚了。
不得已,他下车来查看。
冷不丁看到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姑娘,正瞅着自己。
他顿时吓出一声冷汗来,撒腿就跑。
时可可抬手给了他一拳,正打中面门,疼得他捂了脸。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伸进兜里。
时可可知道他想掏枪,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啃了一嘴的雪花。
他想爬起来,被时可可反手铐上了手铐,一拽,整个人拎了起来。
“说,受何人指使,放有炸弹的包裹?”
“我没有做。”那人仍然不肯承认。
“既然你不愿招供,没关系。我现在就带你去与阿野当面对质。”
时可可说道,将他塞进了车里。
“别,我说,我全部都说。”
因为众所周知,阿野是一个手段极其残忍的人。如果当面对质,或许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已经被开枪打死了。
自从警方在调查马婶被炸死一案,他就开始逃亡。
他不仅要躲避警方的追捕,更要躲避阿野的爪牙。
阿野想要杀人灭口。这样让他清楚地意识到,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每天都似过街老鼠般。
过年了,他想陪着妻儿过一个和和美美的春节,再离开。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落入了时可可的手里。
时可可将他带进了警局。
经过审问,他交代是受了阿野的指使,用包裹装着炸弹,是想炸死时可可的。没想到,马婶来开门,却成了替死鬼。
任雨当机立断,派出所有警力,全员出动,逮捕阿野。
阿野却神秘失踪了,手下的人说不知所踪。
阿野那些手下人全部被带回警局问话。
时可可心里卸下了一块石头,揪出真凶,对马婶总算有了一个交待。
但在她的心里,却有另一个担忧。
任雨推开门,看到时可可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
她拿起一件外套,为时可可盖上。
时可可微微睁开了双眼,她并没有睡,只是在思考案情。
“有什么进展?”时可可精神一振。
“没什么进展。用一句话来说,他们一口咬定,没有看到阿野,也不知道她的行踪。”
“我有办法。让人去把进源酒吧的服务生带回来问话,问问阿野最近都跟些什么人见面了?这样顺藤摸瓜,相信总会有线索可寻的。”
“阿雪。”任雨叫了阿雪。
阿雪快步走到跟前。
“任局,您有何指示?”
“去把进源酒吧的老板及所有服务生带回来问话?”
阿雪还没有回答,桌上的电话响了。
时可可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她预感到,可能又有什么麻烦了。
任雨接起电话,很快挂上了电话。
“进源酒吧的人打来电话报案,说一名在酒吧工作的人,意外坠楼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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