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南疆那么多巨木,木字卷会不会流落到南疆了?”
“人家南疆不练这个的,只学巫、毒、蛊三门,就是在六朝,肯练你们这个的也不多见。”大乔斜倚着靠背,脸偎着一边粉肩,慵懒可人地半卧在软榻上。
李渔有些无奈,摊手问道:“为什么?”
“太平清领书,需要的天赋过高,必须有灵根才能修炼。但是它又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你看你已经练得这么厉害,还不是谁都打不过。有这么高的天赋,为什么不去佛道高门修炼,做个九流术士有什么好?”
李渔心里暗骂,等我都学会了,觅得长生,你们这些鸟人跪着求我都不教。
奉天地、顺五行、宗阴阳、可长生...
一个对天赋要求如此之高的功法,怎么可能是九流功法。
李渔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运转灵力探查,整个手掌没有什么异样。
这个诅咒似乎除了多出一个图案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灵力运转丝毫不受阻碍。
大乔这两天来回奔波,从于吉墓回来之后,又心事重重,严重失眠,黛目如丝地眯着,声音细弱无力,“你还是用点心,快些把福金教会了送回去吧,今天我看朝廷又出动了不少人马,真搜到了谁也保不住你。你啊,有时候胆小如鼠,有时候胆大包天,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奇怪,我怎么这么困...
大乔心底感觉有些不对,但是眼皮就是抬不起来,强撑了一会,终于还是昏昏睡去。
李渔呵呵一笑:“我这就艺高人胆大,在汴梁城里偷帝姬,俗称灯下黑。小福金的资质太高了,她已经学会了厚土决的要领,这个好苗子,我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说完之后,大乔没有回应,李渔转头一看,大乔玉躯斜倾面伏于臂,原来已经睡着了。
露在外面的手臂白皙,肌肤如乳似酪,通体泛着一层如梦似幻的玉色光晕。目光顺着曲线下去,腰肢虽然同样纤细,但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却在两头突然惊心动魄地膨胀,分而勾勒出饱满如瓜的胸廓与浑圆耸翘的臀部。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难怪曹老板念念不忘,真是人间尤物啊。
李渔不禁一阵口干舌燥,心里暗骂,曹贼竟是我自己。
他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来,推门而出,院子里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葡萄架上叶子发出莎莎的声响。
李渔伸了个懒腰,突然心里悚然一惊,院子静地太出奇了。
那满园的叶子,都在来回摆动,但是它们摆动的浮度,竟然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风和叶子都在无限重复...
一个火球捏在手上,李渔沉声道:“来者是客,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饮杯茶?”
“咦...”一阵光雾之后,院子里出现一个白衣道人,笑吟吟地看着李渔。他年纪看上去不大,脸上没有多少得道高人的仙风道骨,反倒透着一股散漫不羁。
尤其是他额头有一道疤,多了几分世俗气。
“你小子,还蛮机警的么...”
李渔往后一退,身子好像撞在了一团棉花上,说不出地奇怪感觉,没有多少阻力但就是无法后退一步。
白衣道人伸手一招,从菜园子里,飞出一块石头,石头速度快到极致,如同流星,划出一道残影,一下撞在光幕上,又被弹了回来。
它似乎十分抗拒,但还是被白衣道人捉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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