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泽林被他喊得顿住脚,反身看他,眼中尽是莫测之光。
“我不跟你废话,叫你家主事的男人出来!”
他这句话把鹿南庑问倒了。父亲上朝去了,大哥在边地,二哥缠绵病榻,家中的男人,不就只有自己么?
“跟我说就可以!”鹿南庑挺了挺胸脯。
“害,再不济还是叫你那病歪歪的二哥出来吧。吃了人家外邦的神药,听说连儿子都有了?”
“你!”鹿南庑怒了,“不许污蔑我家哥哥嫂嫂!”
“污蔑?你马上就知道什么是铁证如山!”
“瞿泽林,你如此咄咄逼人,待我兄长和太子哥哥回来……”
“太子哥哥?”一听太子,瞿泽林仿佛被惊着一般突然不做声了。
鹿南庑道他忌惮太子,正暗自小小得意呢。原来自己不小心戳中了这个坏蛋的软肋了啊!
突然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热。
那瞿泽林的朴刀猝不及防地插上了他的胸口。
“南庑!!!!”从各自厢房赶过来的梅姨娘和鹿西尘,凑巧都看见了这一幕。
梅姨娘手脚一软,人整个地跌坐在地上,鹿西尘却反应极快,她扑将过来,手上已经抽出袖中贺云飞给自己防身的短匕,斜斜地就刺中了瞿泽林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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