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棠看着澹台丞相担忧的样子,笑道:“此事不必忧心,我与临川乃是真心相交,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他做什么我也会支持的。”
“倘若丞相还是忧心,可以去询问我那位老师,老师他清楚。”
澹台明宫见他如此不放在心上,心想着莫不是自己多虑了,大都督可不是粗心之人,心思比一些女人家还要细腻,这种事他不可能会考虑不周。
而且他提及献公,难道这里头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老臣先退下了。”
他一出沈府就前往陈府,他要问个明白,每次他们师徒在一起时,就会屏退左右,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这可不成,还未称帝,就被献公给掌控了大局。
澹台明宫从陈府出来的时候,一脸气愤,这老家伙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嘴比谁都严。
还要他去问褚侯爷。
褚侯爷也知道的事……莫非,莫非沈玉棠是褚侯爷的私生子,沈玉棠与褚彧是兄弟,所以才……
“怎么可能,褚定僵他这辈子都只爱一个女人,岂会背叛夫人与旁人有了孩子,再说沈玉棠与褚定僵那厮长得一点也不像。”
嘀嘀咕咕地来到了侯府。
侯府的下人正在清扫府邸,张灯结彩,到时候三对新人的婚礼会在侯府举行。
没办法,到时候大宴宾客,三对新人又决定一起办婚事,场地若是小了,人都装不下。
而褚定僵也不知抽什么风,决定将侯府供出来,让他们在侯府拜堂。
“你怎么来了?”褚定僵正与夫人打量着府邸的布置,寻思着等彧儿他们成婚的时候该怎么弄更为喜庆隆重,就看到一个老家伙蹒跚而来。
澹台明宫一上来就高声呵道:“你儿子与大都督原来是那种关系!别想瞒着老夫,老夫刚才献公那里过来!”
侯爷夫妇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
褚定僵让人将夫人送回房间,拉着澹台明宫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实话与你说了。”
澹台明宫故作冷脸,心想着,还不是被老夫给诈出来了,老夫倒是要瞧瞧这二人是何等密切的关系,义结金兰,还是同父异母!
褚定僵看着老丞相生气的模样,寻思着,不对劲啊,他要是真的知道玉棠是女子,就算不急得团团转,也会呆愣当场,岂会如此淡定。
想来诈他?
呵。
老夫是儒将可不是莽夫!
褚定僵道:“玉棠的父亲早些年因救我夫人而被血燕的人所杀,所以我儿子对玉棠就如亲兄弟般,我们侯府与沈家也犹如一家人,他们关系自然要好,怎么着?是有人在挑拨玉棠与彧儿的关系吗?”
“就这?”澹台明宫疑惑脸。
“不然呢,老丞相以为是什么关系?两个男人,总不能是龙阳……”
“胡说,大都督怎么能是好龙阳之人,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对对对,老丞相所言极是,别走啊,留下来看看我府上的布置如何,这红绸都是叶家特产的,都是精品……”
褚定僵在后面极力挽留,其实站在原地步子都没挪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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