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方面,几位将领围在一起商议:
“有收到消息,萧家的人写信传往北燕了,但北方的斥候还没发现北燕的军队,他们该不会放弃太平王了?”
“不会,虽然他们也不是一路的,可褚彧不傻,现在若是不帮太平王一把,到时候他与南燕那位就被彻底隔开了。”
“也对,两人现在势力刚成,只有联手才能与我大元对抗,分开不过是兵力多些的太平王而已。”
“让人留意北面,免得被人合围了。”
褚彧在为粮食与军饷的事发愁,以前有大燕朝支持,他只需要负责行军打仗就行,现在就大燕没了,大元朝可不会给他任何东西。
他新建北燕,这段时间都靠从北牧那夺来的东西支撑着,但国库一天天干瘪啊。
云州等地不像是南边,百姓众多,耕地种植,吃食无忧,这里基本都放牧,但这些羊也不够吃啊。
在看到萧长安求援的信时,他心中有了两全其美的法子。
“众将士听令,绕路自西南方至大元军后方,先抢粮食,再杀敌!”
此番大元出征的将士有三十万人,三十万人的吃食,即便只有十多天的,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皇上,您这是要……”刚给他号脉完毕的军医问道。
皇上在换军装,一身黑红色甲衣,一顶裹住整张脸的头盔,穿上后,整个人杀气肃然。
“打仗啊,不然呢?”褚彧理所当然地道。
“您现在是皇上,不用事必亲躬,您的身体才刚好,不可冒险……”
“冒险?本世子……朕是去杀敌,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不罚你了,以后不要说这等晦气话!”
上战场杀敌是冒险吗?
不,对于久经沙场的褚彧来说,已经从中找到了成就感。
临行前。
他又下令道:“降者不杀!”
这回他们面对的都是原先大燕的子民,无须赶尽杀绝。
次日。
清晨。
大元再次攻打蕲州城,这次全军备战,只留了一小部分人留意北方动静,他们是要一举拿下蕲州。
“本以为萧长安会识趣,乖乖受降,难不成他以为北面那位还会来帮忙?”
“都这时候,再等一会城就要破了,就算褚彧他们的人到了,也为时已晚。”
大元的主将与副将立于战车上,一边看着战局,一边说着话。
眼看着前方蕲州城池要被攻破了。
一个小将跑来传话:“文将军,大事不好了,北燕的军队从我军后方冲杀而来,将粮食都抢走了。”
他们还来不及惊讶,慌张和问话。
又一人匆匆赶来:“两位将军,后方遭到北燕军队偷袭,他们喊着降者不杀,便有人……有人投了!”
文将军是此次带兵的主将,他身体晃了晃,问道:“对方多少人?”
后来的小将答道:“不知道,黑压压的,基本都是骑兵,后方已经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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