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恐怖的数据,杨集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回头再看看他们人丁不兴的老杨家,着实是不足道哉、情况不妙啊!
所以说杨广那看似奇葩的多生优生之见、帮他纳妾之举,并非是在玩闹,而是深谋远虑的英明之举。而自己虽然是个不好色、讨厌美色的正人君子,可是为了大隋王朝的长治久安、为了杨家后继有人,以后也只能牺牲自我了。
日后纳多少小妾姑且不论,生出来的子嗣的数量也不能和周文王姬昌、中山靖王刘胜媲美,但是无论怎么说,也要超越陈宣帝陈顼、陈后主、李渊、死掉的老二才行。否则,他杨集便是历史罪人、民族罪人、家族罪人了。
未免李渊省悟过来,杨集立刻定下了心神,然后语气沉重的说道:“所以说,我大隋王朝理应将文武并重、尚武之风继承下去,此外,还要学一学异族,时不时去打几场大战,否则的话,迟早无将可用。”
“大王深谋远虑,李渊佩服。”李渊见到门外天色已暗,便起身告辞。
杨集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等他们叔侄离开,便走去了后宅,望着迎上的萧颖,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子,我今晚要当新郎,你随便给我安排几个。”
萧颖目瞪口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也怀疑杨集脑子有病,忽然之间竟然要当新郎,而且还随便安排几个?
“怎么了?”杨集瞥了她一眼,说道:“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上,更好!”
萧颖心头剧震,小心翼翼的看了杨集一眼,担心的问道:“郎君,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就是受刺激了!咱们抓紧时间,还能造个孩子。”说着,杨集把萧颖怀中的儿子抢了过来,递给了旁边的秋水,抱起萧颖就往屋子里跑。
“……”等萧颖回过神,已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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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您刚刚说错话了。”刚刚登上马车,李孝恭就迫不及待的向李渊说道。
李渊愣了一下,皱眉道:“我说错什么话了?”
“叔父,您把我们的底蕴都说了。”李孝恭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李渊惊出一身冷汗,怒道:“那你为何不提醒?”
李孝恭还很年轻,又因为焦急、惊慌的缘故,所以说话的语气难免有些冲,他看了坐在对面的李渊一眼,像是质问一般的说道:“你提醒您了,可是您视而不见。这下子好了吧,我看您怎么补救?”
李渊给斥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的斥道:“大人的思绪、大人的智谋,你懂个屁。”
李孝恭怔了怔,又惊又的喜赶紧问道:“莫非叔父另有计较?”
“那是当然!”李渊都快愁坏了,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李孝恭松了口气,接着又问:“但不知是何计较?”
李渊他冷哼一声道:“事关机密,无可奉告!”
李孝恭:“……”
回到唐国公府,李渊一熘烟找到了窦氏:“娘子,孝恭那小子涉事未深,不知人心险恶,在杨集蛊惑之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看有没有办法挽回?”
窦氏连忙问道:“说了什么?”
李渊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道:“你看、你看,这下子好了,咱们家的底蕴都暴露出去了。”
“不是还有独孤家和窦家、元家在顶着吗?若是卫王和圣人当真要对付,那也是那三大家族,之后是于、李等家。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家族,还远远轮不到我们。”窦氏看了丈夫一眼,接着说道:“卫王与元家有宿怨,孝恭无意之间,将我们不好说却想说的话都说,当重赏。”
李渊愣了一下,说道:“这个,其实是我、是我大惊小怪了?”
“不然呢?”窦氏反问了一句,接着说道:“接着,再把私钱桉这把火烧起来、烧得旺旺的。”
“喏!”李渊应了一声,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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