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亨恍然道:“怪不得这些时日属下听闻好几人抱怨少了许多下酒菜。”
“其他地方可找了?”
“找过了附近的草丛和泥地,确实发现了一些足迹。从这些足迹可推断,那东西大概是龟或者鳖之类的水生动物,但它却有蛇一般的牙齿……果真古怪。”
玉珠道:“吞吃过怨珠的动物极有灵智,已不是寻常动物,若不快点找到它,恐怕还要再害人的。”
姚亨对唐舒怀说:“府里有几人从小在水边长大,有些捉鳖捕鱼的手段,属下这就命他们日夜守着,不信逮不住那东西。”
唐舒怀却摇头道:“你今日这般大张旗鼓,那极有灵智的畜生必然早避开了去,或许已游出了府,只怕这几日是守不到它的。”
姚亨有些丧气,他倒真是很想见见那害了两条人命的畜生。
“便放任它如此在外不成?”
“目前来看它并非随意害人。如今既拿回了这颗珍珠,便不怕它不来寻。”
玉珠想了想,问唐舒怀:“大人,不知《珠经》上记载的可是真的?怨珠的形成是因死人生前有极大的怨气,有些灵物会循着怨珠主人的怨气去害人,所以那东西会不会去找……”
冤有头债有主,它是否会去找怨珠主人的仇人报仇呢?
其实唐舒怀也并不能肯定,对于《珠经》他甚至领悟得并不如玉珠。
“不无道理,此事怕还是要从那位阿妙查起,姚亨。”
姚亨会意:“大人,再过一两日便可有些线索了。”
话已谈完,姚亨和玉珠也该退下了,但唐舒怀将玉珠留了下来。
姚亨顿了顿,还是先一个人出了门,一出门便见到怒目圆睁的蘋果儿。
他拧眉:
“你这是做什么……”
蘋果儿又气又急:“这几日大人为何时时带着她?你们在做什么?”
姚亨只说:“大人自然有事让她做,你还管起大人的事了。”
蘋果儿不服气:“有什么事她能做,我却不能!我、我……”
姚亨与她相处多年,知道她的性子,哼声说:“你若不是如此掐尖要强,也不会将那颗珠子弄丢了,若是真有心为大人做事,便不要再给他添乱了。”
还有一句他没说,或许她不拈酸吃醋的,徐天师也不会死,毕竟是一条人命。
蘋果儿委屈得红了眼眶,见姚亨自顾自走开了,只得不甘又气愤地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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