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提了一嘴,要不让顾总也来乐呵乐呵?
我明白方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对顾洋这个成功男人早就垂涎欲滴。
我当着顾洋面接的方曲的视频电话。
我抱歉地对顾洋说:“其实你完全没有理由理她。”
但顾洋不,他觉得只要对我公司有帮助,他牺牲一下色相也没有什么。
方曲是一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关键会喝。
喝酒其间,我看到顾洋看了数次手机,最后索性关了机。
我知道,那是苏南来的查岗电话。
在方曲的酒量功势之下,顾洋喝多是必然的。
我将顾洋送回住处的时候,苏南黑着脸来开的门。
她应该是将长久以来积压的不满和猜忌一起爆发了出来,质问顾洋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在乎她?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喝那么多酒还是一个女的送她回来?
她终于撕开了她温情的面纱,又将矛头转向了我。
“我知道从小到大,你就看不惯妈妈只喜欢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现在是来报复我们了,你以为你抢走我的男人就赢了吗?”
她撕破脸的样子跟范丽特别像,跑到厨房,拿了菜刀,非得要跟我理论个是非曲直来。
我看到了范丽当年要拿刀劈了我的样子,那一种害怕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我落荒而逃。
那一种感觉是我一直不想回忆起来的画面,而在十年后的这一天,苏南又让我看到了。
一个星期之后,顾洋一脸颓废的来找我喝酒。
他告诉我,苏南回海阳了,他和苏南之间玩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完全没有胜利的喜悦,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母女成仇,姐妹成仇,无比悲凉的感觉。
顾洋说,他越来越不懂苏南了,他和她完全活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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