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杀了朔之,魔教无人接管,自己便能做上教主之位。到那时仙家死伤大半,自己就能当上这天下的霸主了!
东方家主想的十分美,指着弦月喊:“弦月,你身为器宗弟子,竟然就这么看着朔之成魔,你是不是已经投靠了魔教。”
弦月撇了一眼东方家主:“贼喊捉贼,东方家主你倒是好大的胆,投靠魔教竟然还敢猖狂。”
东方家主回道:“你投靠魔教竟然还敢反咬我一口,你身后是朔之魔气冲天,你敢说他不是修了魔?”
器宗宗主看着弦月身后的朔之皱皱眉说:“弦月,你过来。魔气外露的是朔之,我知道你不会站在魔教那边的。你过来,我们只除魔修。”
弦月震惊的看着器宗宗主:“师尊,朔之不是自愿修魔的,是酒仟那家伙强行灌入魔气的,朔之能清醒过来。”
西门家主说:“胡说八道,自古修魔就没有一个能守住本心的,无论因为什么,他即已入魔,就该在他未成长之时抹灭了。”
东方家主附合:“对,天下魔修阴狠噬杀就该杀了,弦月你若拦在他前面,不要怪我们连你一起诛了。”
弦月固执的站在朔之前面:“他能清醒过来,你们不能动他!”
东方家主说:“器宗宗主,你家弟子似乎有些冥顽不灵呢。”
器宗宗主叹气:“是我器宗教徒无方,各位想做什么,我器宗不再言语。”说完带着器宗弟子走出魔殿,在殿外看到武力不高所以留在外面的药宗弟子们。两宗弟子站在最外围聊起刚刚的见闻。
魔殿内四家弟子已经动手,一家几十人四家就已经上百。弦月舞着皎皎以一敌百,又分心护着朔之,皎皎的剑光越发明亮。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照在魔殿的窗户上,一道白光划破日光打到众人,然而打退一批又来一批。月光越来越刺眼,亮到自己眼前都泛着白光。魔殿中忽然就像只有一种颜色,白的就像简笔画一般,除了事物的模样再也没有其它颜色。
四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们看不到弦月的剑光也看不到同伴的剑光。经常自己身上一痛却不知道是谁伤了自己。所以他们也没看到,那些打向朔之的剑光被弦月一一挡下。
东方家主一直想打断朔之,打了多次却发现一次没中,注意了许久才知道这事。他喊着四家攻击朔之。
弦月护着朔之被剑气一次次扫中,血也渐渐染红了衣衫。弦月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慢慢流尽,自己的力气也渐渐不支。他看着还在打坐的朔之忽然将皎皎狠狠的插入地上,自身往外忽然行成一个保护罩罩住了两人。
弦月背对的朔之,手撑剑半跪在地上,白衣已被血染成红衣。这个保护罩是燃烧经脉灵气而生,这是最后一个保命技,这个保护罩被打碎自己能不能活都不一定,朔之,你什么时候能醒?
朔之睁开眼时入眼是漫天的白光,然后他在白光中看到一抹红色的背景跪在自己面前,他不可思议的轻呼:“师兄。”
弦月听到朔之的呼唤侧过头看着眼神清明的朔之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清醒的。”说完一口鲜血喷吐出来,保护罩渐渐缩小消失,月光也暗了下去,魔殿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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