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的妇女听到说张清源是封建迷信,瞬间就不高兴“那他们活该,居然不信清源的本事。”
“唉!只是苦了她老人了,躺到床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了,一身痛苦的走!”
说着,不由的抹了把眼泪,心酸老人的经过。
邓家村的妇女也不由想着昨天去看望的老人,那消瘦的脸骨都突出来了的样子,也不由的抹了抹眼泪。
气氛沉重了下来,二人又随便交谈了几句,就分开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到了晚上,邓家村村东头的一个青砖老式瓦房,房子周围的点着几盏白炽灯,将房子的周围全部照亮了。
老宅的房子周边的地面还有铲除杂草的痕迹,黄色的土壤裸露在外面。
老宅里面这时也点满了灯泡,大堂里摆在两张桌子,桌子上摆在茶盘。
里面有花生、瓜子、饼干等食品,桌子的旁边几条长板凳上也坐着几个人。
想来是周围的邻居和老人的家人,邻居们则是一脸的感慨,不断的说着老人的往事,嘴里不断的夸赞着老人有多好。
一旁却是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此时却无神的望着黑色上天空,因为她的心情现在跟天空一样很沉重,悲寂。
到了晚上十点,现在也是农活繁忙的时候,邻居也各自回家休息了。
厢房里,老人躺在床上无意识的哀嚎,枯黄消瘦的脸颊,凹陷的双眼,混浊的眼睛愣楞的盯着天花板。
床边坐着长子邓保和和妻子李红、老人的大女儿邓凤文、二女儿邓凤章、还有大女婿王鑫宇、二女婿李海波。
李红、邓凤文和邓凤章则是不断哭泣的留着眼泪,拿着纸巾不断的差试着眼泪和鼻涕。
“呵呼~呵呼~”
这时老人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了起来,床旁的邓保和几人见状更悲伤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老人差不多了。
邓保和众人流着眼泪,伸手摸着老人的手,看着老人不断大声叫着“妈!妈!妈!”
邓保和往外面喊道“诗文,快去叫你弟弟起来,奶奶快不行了,来送奶奶最后一程。”
坐在大堂里的邓诗文听到父亲的叫喊,瞬间惊醒了过了,心瞬间停止跳动了一下,回过神后随即回了一声“唉!”
双眼无神的往旁边的厢房跑去,脚一落地的一瞬间,邓诗文感觉身体一软。
身体想要往旁边倒去,连忙扶着桌子减慢了步伐,走到厢房里叫醒了弟弟邓家祥。
邓诗文拉着半睡半醒的邓家祥,快步的走进了老人的厢房,看着痛哭不已的爸妈,以及姑姑、姑父们。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二人,只能呆呆的、楞楞的站在一旁看着。
房间里再次的陷入了沉默,时间慢慢的流逝。
只有屋外的时钟不断的转动,发出夺命的时间声。
“嘀嗒!”
“嘀嗒!”
“嘀嗒!”
屋内一片安静,众人纷纷沉默的看着床上的老人,没有说话、没有哭泣。
只有钟摆声和老人痛苦的哀嚎声。
到了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床上的老人呼吸开始变得短促了起来。
“呵呼~呵呼~呵呼~”
众人瞬间紧紧的盯着床上的老人,看着老人这最后呼吸的样子,把这一幕深深的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又过了几分钟,老人呼吸突然变得迟钝了起来,“呵呼~~呵呼~~~呵呼~~~~呵呼”
伴随着最后一声吸气,老人喉咙滚动了一下,老人的呼吸停止了,混浊的双眼瞬间灰白,张开的嘴再没有合拢。
“妈!妈!妈!你别走啊!别丢下保和(凤文、凤章)啊!”
一旁的邓保和几人看着停止呼吸的老太太,瞬间趴在床上摸着老太太的身体大声的哭喊着。
王鑫宇、李海波同样不断的哭喊着。
一旁的邓诗文看着爸妈几人的哭喊和床上已经没了反应的奶奶,刺痛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邓家祥瞬间哭着鼻子跑到了床边,摸着老人的脚摇动着,大声的喊道“奶奶!奶奶!呜呜~”
哭了一阵子,邓家和几人恢复一点后,伸手将老太太的嘴角和眼睛合拢,排成一排跪在床边对着床上的老太太磕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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