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继续说道:“他背部和腹部的伤伤口很深,为师估量着也有一寸深,其次,这伤口的长度足有一尺长。恐怕伤他的兵器并不是普通的兵器。”
“依照这刀伤所推测,恐怕伤他的兵器是军用刀,只有驻守各州郡的士兵才有资格持有。只是……令为师疑惑的是,他怎么会被士兵所伤?看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样子,又不像是逃兵,真是怪哉!”
“师傅,我问过他了,他说他是在游子巷跟踪一群行为怪异的人,被发现之后被追杀到这里来的。”傅元柔立马回答。
“形色怪异?是怎么个怪异法?”花嬷嬷拧紧眉头,问道。
“呃……他说……是看到那群人每日都准时运送几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件。但却只见车子进去,不见车子出来,他一时好奇就跟过去看了。”
“而且那群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刀!师傅,徒儿先前听爹爹曾经说过,咱们大齐朝早有律法规定,唯士兵、官差、屠夫、侩子手等需用刀的人持令方可持刀外出,那砍伤阿隽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些人呀?”傅元柔又补充道。
花嬷嬷摇了摇头,否定道:“为师刚刚跟你说过,这刀必是军刀!但现在就确定是士兵所为未免为时过早。这晋州乃是上州,守卫森严,即便城外会有逃兵偷偷潜入晋安城,但也绝无可能带刀入城。”
花嬷嬷为何有此一说乃是因为大齐朝自建朝以来在洛阳城东西南北四方都放置了重要军队,北方军队便位于晋安城外往西四十里。因此,晋州可以说是整个大齐朝最为安全繁荣的州郡之一。
她回忆了一下,才说道:“军刀锋利刃尖,宽且长,多用于战场,其伤口应该是又深又长,看起来简直是皮开肉绽一般,其用意是一刀毙命。要不是那小子机灵,躲过了致命要害,恐怕此时早已成为一具寒尸了。”
傅元柔听完之后,静静思考了良久。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不简单,很有可能其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晋安城内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是牵涉了不少人,而阿隽又不肯告诉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实在无法,她便赶紧告别了师傅赶往家中告诉自己那身居高位、深藏不露的娘亲了。
回到了傅府,傅元柔赶紧跑向西苑,进了宝熙院,看见自家娘亲正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手里翻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书,正看的津津有味。
傅元柔一个大步跑了过去叫了一声:“娘亲!娘亲!”
长公主见自家三岁女儿正一颠一颠的往自己这边奔来,便宠溺的笑道:“阿柔,怎么了?是在医馆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忧愁?”
“唉!娘亲!我今天救了一个人!”傅元柔唉声叹气的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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