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均见此也先抛下脑海中的疑问除了厨房。回到那间密道所在的卧房,见几名衙役不停的在挖底下被重新填上的洞。
虽说这土是新填上的,比较好挖,可这密道好似挖不完似的,众人都汗流浃背地挖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挖完。
此时门外终于来了援兵,程都尉亲自带兵前来,一队人马守在宅院门口,另外一队人马随着程都尉一起进了院子里来。
傅绍均见到程都尉,便起身相迎:“程兄,好久不见!”
“哈哈哈哈,傅贤弟,奥不,现在该喊傅大人!多年不见,可还安好啊?”
随后又低头看向傅元柔,夸赞:“哟,多年不见,小郡主也越来越可爱啦!”那程都尉留着一脸络腮胡,脸又黑又圆,眉毛粗浓,眼睛十分有神,看起来不怒自威,开口却是十分豪爽,夸傅元柔时还眯眼笑了起来。
傅元柔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起来,乖巧的笑了一下,向程都尉打招呼:“阿柔见过程世伯,请世伯安!”
程都尉听后哈哈大笑,摸了摸傅元柔的头,才肃容道:“傅大人,此次借兵可是出了何要事?”
傅绍均拱了拱手,“程兄可是见外了,您还是跟往常一般唤我即可!此次傅某不得不请您相助,也是因着前些日子我与程兄在书信中沟通之事。”
“呵,竟然真的有人胆敢在晋安城内贩卖私盐?”程都尉依旧不敢相信,一是因着晋州、苏州、扬州等沿海州郡都设有专门的厉盐司严厉管控各郡县的盐产,二是因为晋州作为上州,治安之严堪比京城。因此程都尉不敢相信会有人越过这层层把控将盐私运进城,更别提私运至其他州郡了!
程都尉双手一握,豪气说道:“贤弟有何吩咐尽管开口,为兄必定助你一臂之力!”
傅绍均儒雅一笑,托起程都尉的手说道:“这私盐一事牵扯众多,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密道打通,先查清这私盐究竟运至何处才是!”
程都尉早前便收到陛下的秘旨,让其看到玉符之时便出动协助,如此程都尉才敢带兵入城。因此他早有心理准备,言道:“自然!”,随后吩咐身后的士兵一起进入密道挖掘。
见士兵和衙役都加入了挖密道的队伍,他们几人便找机会坐了下来,傅元柔这时才想起带他们过来的阿隽,问道:“爹爹!阿隽呢?怎么没看到他呀?”
“他身上有伤,爹爹早在接你进来之前便吩咐人带他回医馆养伤了!”傅绍均抿了口茶,说道。
傅元柔听到他回去了,便放下心来。刚想喝一口茶便听程都尉说道:“贤弟,要不是今日那衙役带着陛下的玉符来,恐怕为兄也出不了军营了。”
说罢又感叹了起来,“陛下真是未雨绸缪啊,幸好前几日陛下传了道秘旨给我,让我见到此玉符便见机行事。否则,就凭军营里其他两个副都尉的反对,我也无法力排众议出兵了!”
傅绍均这么一听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傅元柔身上,开口挪揶道:“这还得多亏了我们端敏小郡主呢,是吧,阿柔?”
“哦?这关小郡主何事?”程都尉将目光移向了一旁喝水的傅元柔,好奇的开口。
傅元柔听爹爹不容置喙地那么一说,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道:“爹爹,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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