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阿柔知道阿凌哥哥中了什么蛊!是金线蛊虫!”傅元柔开口说道。
“金线蛊虫……”听到傅元柔说出这四个字,花嬷嬷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喃喃道。
傅元柔又将蛊书拿了下来,翻到了描述这种蛊毒的那一页,继续说:“师傅,阿凌哥哥毒发时手腕上会出现一根细细的金线。阿柔前阵子刚刚研究过,金线蛊虫生于南蛮北部,喜寒,恶热。蛊虫发作时浑身发抖、冒汗,严重时还会昏迷不醒。”
“师傅,您看!阿柔说的对不对?”傅元柔指着那页说道。
花嬷嬷拿起那本被她遗忘在角落十几年的蛊书,“嗯,你说得对,这金线蛊毒毒发时的确是会在手腕上显现出来。都怪师傅太过大意,以为中原京城并不会有人对蛊虫有所了解,才忽视了蛊毒的存在。”
“不过现如今,为师既然已经知晓是蛊虫作祟,那阿凌小郎君便是有救了。”
说罢她又停顿了下来,才开口说道:“可……这金线蛊虫我们也还得区分究竟是子蛊还是母蛊才行!”
傅元柔却是以为找到了韩凌中毒的原因直接解毒即可,可此时乍一听,竟是不知晓这蛊毒竟然还有子蛊母蛊之分。
“师傅……这本书上没写子母蛊呀,子母蛊到底是什么?”傅元柔有些焦急。
花嬷嬷回答:“其实很多蛊虫都有子母蛊的下蛊之法。身中子蛊的人身子会渐渐被掏空,直至死去。然而身中母蛊的人较中蛊之前体质并无二样,但一旦蛊毒发作,身中子蛊的人便会直接毙命,而母蛊却毫发无损。”
说罢花嬷嬷继续叹气:“就怕照小郎君的身体来看,郎君中的恐怕是是子蛊蛊毒,这样的话为师便不能将子蛊引出,只能暂时将子蛊抑制住,待找到母蛊取出后,才能彻底根治。”
傅元柔还以为韩凌的身体很快就能好起来,可一听花嬷嬷这么说,却发现韩凌还得忍受一阵子的痛苦,她心里万分难受。
究竟是谁如此狠毒?竟连一名五岁孩童都不放过!生生将蛊虫种在他的身体里!
傅元柔心疼韩凌小小年纪就受此折磨,她心里更加坚定要尽快根治韩凌所中的蛊毒。
“师傅,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天下之大,咱们又怎么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母蛊之人?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师傅!”傅元柔急切拉着花嬷嬷的衣袖。
花嬷嬷沉默了很久,突然眼睛一亮,“有了!南蛮北部有一个部族,他们首领与为师有些交情,那里到处都是蛊虫,想必他一定有办法!”
“阿柔,你照为师的药方配药,一月给小郎君吃两次,为师即可启程去往南蛮!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小郎君!”
说罢她将刚刚写好的药方交到傅元柔手上,又嘱咐道:“这些日子医馆还得靠你,另外,把写封信交给你府上的府医,他自会知晓怎么做。如果遇上什么疑难杂症,切记勿要一个人焦头烂额,有事去找李府医帮忙,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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