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爹爹,那爹爹就先忙吧,阿柔先回去睡了!”傅元柔亲了傅绍均的脸一口,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傅绍均笑着摇了摇头,目送傅元柔离开,便回到桌案上继续他的案牍工作。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韩凌的身体日渐恢复,而方琪就暂住在医馆里,日日使唤着阿隽做这做那,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傅元柔仍然家里、书院、医馆三点连成一线地生活。
这日课间歇息,常运凑过来贼兮兮地问道:“阿柔!阿柔!你知道秦家被抄了吗?”
傅元柔看着他那活像是做贼的神情,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地回应:“怎么了?”
“嗐!我就想问下你知不知道他们家被抄的原因!”常运一副八卦不止的样子让傅元柔想起了上辈子那些青楼老鸨。
如果他再加上这句“来呀~来呀~”,岂不是更像了?
“噗哈哈哈。”傅元柔浮想联翩,将常运那胖乎乎的脸代入进入,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常运看着傅元柔莫名其妙地笑了,有些懵住了,他转头问一直坐在旁边的梁丹霞,“阿霞,郡主这是这是魔怔了?突然哈哈大笑?”
梁丹霞白了常运一眼,挥了挥手让他不要靠那么近,才开口说道:“阿柔,就算秦家罪大恶极,你也别高兴得这么明显呀。”
傅元柔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眼泪,“阿霞,我是想到其他事情了,哈哈哈哈哈。”傅元柔又看向常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常运,你离我远点!哈哈哈!”
梁丹霞无奈,只得叹了口气,才正色问道:“不过……常运,秦大人不是你舅父吗?怎么他们家被抄了,你不伤心反倒来跟我们八卦来了?”
“嗐,秦大人虽然名义上是我舅父,但其实我娘是秦家的养女,跟舅父感情不深,我从小到大就只见过我舅父来打秋风的……唉!”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一年到头也就年节的时候跟他见个面,每次过来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总是满载而归……”
“其实我也不是不关心他,毕竟他还是我的舅父,可那日我爹爹跟他吵了好大一架,我看见我舅父灰头土脸沮丧的走了,我爹爹气得三天都吃不下饭,还特地跟刺史大人告了病假呢!”
常运噼里啪啦的讲了很多话,傅元柔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姑且不论常大人是否有参与进来,不过从常运口中也能得知,常大人是要弃了秦家,置身度外了,可……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傅元柔想起了跟常夫人不愉快的初见,不由得问道:“阿运,你舅父出事,你娘亲不闹吗?”
“嗐,她一开始也闹啊,那天我娘还为了这件事哭了一整天,不过我爹跟她关在房里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第二日开始我娘就不闹了,我也觉得奇怪的很。”
傅元柔挑了挑眉,和梁丹霞对视了一眼,才开口:“兴许真如你所说,你娘亲跟你舅父感情不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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