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柔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下了学堂,她就赶去了医馆,前几日师伯答应要教自己培育“小宝贝”,她这段日子一直在忙着寻找合适的虫子。
其实傅元柔之前有问过需要什么虫子,可她却说任何虫子都行,甚至她的她的“小宝贝”都是无意中炼制的。
为何师伯要叫这虫子小宝贝?
师伯是这么回答的——因为它原本就是条毛毛虫,偶然间炼化而成,所以取名为小宝贝。
傅元柔毫无头绪,正不知该如何寻找合适的虫子炼化,马车就停下了。
马车外,阿隽忙着吆喝让病人不要插队,傅元柔跳下了马车,穿过一长列队伍,蹦蹦跳跳地进了医馆。
自家师傅正在给一位农家妇诊脉,师伯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好不自在。
阿隽还在那维持秩序,队伍里男性居多,叽叽喳喳地,好不烦人。
其中一位穿得人模人样的中年男子比较吸引傅元柔的注意,他头戴金顶冠,衣带银镶玉,脖颈上戴着又大又粗的金链子,看着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暴发户。
“敢问这位小哥,里头那位仙子年芳几何?可曾婚配啊?”
阿隽回答的从善如流,流利通畅地一句话总结:“里头那位是咱们济世堂往上数十代的祖宗,早已成仙,我们都尊称她为医仙娘娘。正值天庭放假,咱们医仙娘娘就下凡来看看咱们这些子孙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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