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听罢不住的摇头,一边摇还一边发出了啧啧声,“啧啧啧,没想到堂堂傅大人竟也会轻信这种子虚乌有的陋俗。”
“敢问这位嬷嬷,你可曾见过男人进过产房?”
赵嬷嬷回想了许久,才回答:“奴婢从未见过。”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不吉利?”
“这……自然是祖先们总结下来的告诫。”
方琪挑起眉毛,并不苟同赵嬷嬷的说辞,她看向一旁已经沦为煎药工的李大夫,开口问他,“哦?李大夫,请问你从医至今进过多少次产房?”
“回禀谷………”,李大夫正想回禀,却听见方琪周三咳嗽,他瞬间意会,连忙改口,“奥,是是!老夫这辈子进过的产房可是十只手都数不清哟。”
方琪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么敢问,您今年贵庚?妻儿安否呢?”
李大夫又回答:“老夫今年刚至花甲,家里老婆子在家中照看孙儿们,儿子儿媳都做些小生意,顺便帮我看顾着药铺,日子也可以说是安稳幸福。”
“嗯,李大夫可真是好福气啊!”方琪竖起大拇指对着李大夫一阵夸,然后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嬷嬷,“赵嬷嬷,您还觉得祖先的告诫可信吗?”
“这……”赵嬷嬷犹犹豫豫,内心的天平已然缓缓倾向方琪,她怜惜地看着长公主沉睡的容颜,心里一阵抽疼,心想:为了殿下,去他的规矩吧!
赵嬷嬷深深行了一礼,便向外走去,准备请驸马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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