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靠着椅背佯装休息,心里默默想着事情。
上辈子,苏天海也带她去京城走了一遭。
那个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了,她在学校被排挤和孤立,每一天都过得痛苦又煎熬,苏天海说带她去京城散心,她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
去了才知道,苏天海是带她去参加饭局的。
曾友乾是有名的煤矿大亨,个人资产上百亿,和大部分有钱的老板一样,曾友乾喜欢玩女人。
但曾有乾对女人有特殊癖好,喜欢年轻的处/女,特别是刚满16岁的高中生。
上辈子,苏天海不知用什么办法搭上了曾友乾的秘书,带她去京城就是为了把她送到曾友乾的床上。
那时的她对苏天海毫无防备,饭局上被灌了一杯酒后有些头晕,苏天海趁机塞给她一张房卡,让她去房间休息,等走的时候再叫她。
酒精的作用加上方向感弱,左右不分的她在用房卡抵达酒店顶层后,走错了方向,进了一间客房服务员正在清理卫生而没有关门的套房。
迷迷糊糊的她找到床就爬上去睡觉了。
等她醒来时,床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陆寒尧。
他深邃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薄冷的凤眸居高临下打量她,用低哑的嗓音问她,“几岁了?”
她回他,“16岁。”
然后陆寒尧很轻的笑了,但那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一个人笑起来竟会让人感到寒冷而不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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