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钱不用鱼儿担心。先干着看看,以后有问题再做调整。”
池鱼吃着菜,只觉得满嘴都是凡尔赛。
看吧,果然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才需要挣扎求生。钱,不是问题。
吃完晚饭,温故渊带着池鱼出去散步。
与外面的战火连天情况不同,这个依山傍水的偏远小村子里安静而祥和,汇集了许多避战的百姓。
其中也有一些零散的来往于晨夕观祈福的人,看起来都面带忧色。
下山递送书信的一名道士看到温故渊,跑过来打招呼:
“无渊道长,听闻您的……未婚妻子终于醒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啊,这位善人就是吧?”
“是的,正是爱妻。有劳成恩道长挂念。”
“哈哈,无渊道长客气……咦?我窥得、您的妻子似乎……”
听着这欲言又止的语气,温故渊一挑眉头,又行了一个标准的抱拳礼,诚心问道:
“成恩道长可是看出来些什么?”
成恩道长眉头皱了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半晌,他有些困惑:
“奇了,奇了。明明看不清命格,偏偏能看出些近日的际遇。
善人,可是最近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
池鱼看了一眼温故渊,才回答:“确实,就在今日下午。”
成恩道长在旁边嘀嘀咕咕的掐掐算算,继而一脸的兴奋:
“梦中情节或可为真!善人定要上心了,时机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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