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风带着妻子又是一拜。
宋雨烧嘿嘿一笑,随即望向魏晋。
魏晋兴许是头一次当长辈,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竟是从腰间那件方寸物中取出了两张品秩极高的镇妖符符。
宋高风又是一拜,这才上前一步,接过符箓,他那妻子望着两张黄符,连忙退避。
宋雨烧面色一僵,魏晋不动声色地摸了摸鼻头,身形一动,将那两张镇妖符取回,又另塞了两张请神符到宋高风怀中。
“宋老哥,安心。”
陈玄无奈一笑。
宋雨烧望着神色恢复正常的儿媳,终于松了口气。
“让你媳妇儿去准备些酒菜。”
宋雨烧对着儿子轻声道。
宋高风愣了愣,与妻子对视一眼,便要一齐告退。
“你先留下。”
宋雨烧瞥了儿子一眼,宋高风沉默片刻,只好对着妻子歉意一笑。
……
“她根基有损,似乎是被人坏了心境,长此以往,恐怕有伤寿数。”
陈玄不等宋雨烧出声,便一语道破了真相。
宋高风闻言双目一红,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陈玄叩头。
宋雨烧望着儿子那狼狈模样,悲戚一叹。
“我给你的玉瓶中有三枚丹药,让她服下一枚便足以弥补损伤。”
陈玄淡然一笑。
宋高风继续叩首,却被陈玄制止了。
“我与宋老哥是忘年之交……”
陈玄语气停顿片刻,心中暗自发笑,可不是忘年之交嘛,三世加起来,自己比宋雨烧要大上五六十岁。
“……你也叫了我一声叔叔,便不必再做如此小女儿姿态了。”
宋高风这才立了起来,却说要退下为陈玄魏晋准备酒菜。
“急个屁,寻常人得了如此机缘,恐怕恨不得整日跟在我这两位老弟身后,万一得了一分指点,便足以受用半生,你倒好,一门心思想着你那小媳妇儿。”
宋雨烧冷哼一声,抽出剑鞘,狠狠地抽向自家儿子。
魏晋出剑半寸,剑气将那绿竹剑鞘挡下,却犹有余力,雪白剑气斩向那一线飞瀑,将百丈瀑布截断整整三息。
宋高风看得目瞪口呆。
宋雨烧却来了兴致,握住剑鞘,同样对着那湍急瀑布斩了一剑。
瀑布却只停滞了一瞬。
“魏老弟才是真剑客,宋某今日才知自己这点道行有多浅薄。”
宋雨烧望着瀑布,感慨良多。
他已知魏晋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练剑更是不过数年,却已有了这般剑术,他难免有些灰心丧气。
“此言差矣,天下用剑之人不计其数,即便是山上剑修,也不是每一个都有资格称作剑客。”
陈玄笑着说道。
魏晋闻言点了点头,随机望向陈玄双眸。
“我想和你打一架。”
“问剑?”
“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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