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道,夕死可矣吗?”麒麟寺默默的念着这句话,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抓住……半响后,洒然一笑,“或许,我真的已经把那东西丢了吧……还挺羡慕你们的……这话一郎说的?”
“嗯。”
“……”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办公室中只有队长处理文件的声音,良久之后,麒麟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烈,你真的决定了吗?”
“四番队有一郎在,已经不需要我怎么操心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几百年了,所以天示郎,你不用再劝我了。”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麒麟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办公室中,只留下队长一人在这里继续默默的处理队务,为一郎的接任做着准备。
……
傍晚,麒麟寺满脸卧槽的走出十二番队,无语的看着天空,他此时在想回去要怎么向和尚交代……
浦原和一郎拒绝邀请也就算了,怎么已经答应了的曳舟还反悔了呢……
还有没有点契约精神了!
“唉~”再次长叹一口气,除了叹气,他也不知道干嘛了,总感觉,这次下来干啥都很不顺的样子……
而且,好像都和一郎有些关系……是错觉吗?
……
时间飞快的流逝,一周后,无间地狱中,队长和剑八正兴奋的对峙着,而在周围,则有数人注视着这场战斗。
分别是一番队队长——山本元聊斋重国、四番队三席天心一郎、八番队队长京乐春、十一番队副队长草鹿八千流、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以及零番队麒麟寺天示郎。
可以说,这里汇聚了静灵庭大部分的顶级战力,毫不夸张的说,要是谁能在这里把他们一网打尽,整个十三队会直接垮掉!
当然,一网打尽不太可能,基本上只可能是自投罗网,谁来都这样。
这一周里,队长不仅成功的将四番队的事情移交到了一郎手中,还调整好了自身的状态,随时可以应战!
虽然有些好奇一郎为何一定要坚持等战斗结束才正式接任队长,但出于对一郎的信任,这点小事她并没有太过在意,至今为止,除了剑术,一郎就没让她失望过,不对,包括剑术也是,因为对于一郎的剑术,她就没期待过……
队长和剑八兴奋的对峙着,澎湃的杀意犹如潮水一般,向着四面八方用去,受这杀意的影响,一郎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
“嗤——”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吧,更木,让我们为几百年前的那一场战斗,划上句号,这一次,可不要再留手了……将你的灵压……全力释放吧!”
“卍解·皆尽!”
“轰!!”
队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抽出腰间的斩魄刀,不,准确的说,是血刃!
随着皆尽的发动,斩魄刀和四周的环境中分泌出大量猩红的血液,在披头散发的队长身边环绕,时不时的化作锋利的血刃!
卯之花八千流,参上!
周围的众人瞳孔一缩,他们没想到队长一上来就直接是卍解,纷纷后撤,直到靠近无间地狱的边界才停下。
其实这场战斗按道理来说,应该去断界的,那里要更保险一些,空间也比较大。
可惜,断界那地方时间秩序有些问题,如果只是短暂的试验招式那还好,但战斗的话……
谁知道他俩能打多久?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空间有些不够啊.......
而且一上来就是大招,会不会刺激了点?
就在众人后撤间,场上的剑八看着火力全开的队长开始浑身颤抖,这是恐惧,亦是兴奋!
“花大姐!你又变强了啊......让我们,好好的享受这场战斗吧!”
“篷!”
剑八脚下一踏,整个人携带着自身无与伦比的灵压向着队长杀了过去,在队长杀意的刺激下,眼中渐渐的浮上一抹血色。
这是兴奋到极点的色彩!
这场战斗,他亦期待了数百年!
“杀!”
“噗嗤!”
可惜......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剑八,被队长一剑封喉!
数百年前,剑八在自封灵压的情况下,依然能险胜队长一招,其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然而时过境迁.......
这数百年来,队长虽然退出了战斗的一线,但自身的技艺却未曾有一丝衰退,甚至因为多年的静修,还提升了很多。
然而反观剑八这边.......
因为对跟队长未完成的战斗感到遗憾,便近乎永久式的封印自身的灵压,且之后虽然长期在流魂街厮杀,但那种程度的对手,又有几个有资格让剑八唤醒沉睡的力量呢?
因此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力量虽然因为他本人的特殊才能越来越强,但并没有得到挖掘,相比起数百年前,现在的剑八其实是要弱的多的。
此消彼长之下,被队长闪电般的一剑封喉自然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小剑!”
场外,本来还满脸自信的八千流瞬间变色,准备冲上去,结果被一旁的一郎拦了下来。
“别急,仔细看。”
心急如焚的八千流甩开一郎的手,正准备冲上去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剑八的伤势已经恢复了......
“花大姐,这是.....”剑八摸了摸脖子,有一丝心悸,刚刚被利刃切开的感觉还残留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死亡原来是那么快的事情......
但同时,他也有一些疑惑......
“你现在并不是全盛时期,放心大胆的杀过来吧,现在的你,并不能取悦我,所以,挣扎吧!嘶吼吧!咆哮吧!然后,如同野兽一般,赐予我死亡!”
“噗嗤!”
话音刚落,数道血刃骤然浮现,将剑八身体再次斩成数截!
不过片刻之后,又被队长完美的治愈了。
正如麒麟寺之前对一郎说的那样,队长并不是想享受战斗,她只是,想寻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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