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麦尔夜入皇宫,潜到皇帝的寝殿,对着龙榻上熟睡的老皇帝下手,点学,“南夏国的玉玺是真的不见了?”
龙榻上的老皇帝惊吓地睁开眼睛,南夏国的玉玺在八年前就不翼而飞,南夏国的子民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连老皇帝的皇子们不知道的事,刺客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是唯一一个能帮你找到玉玺的人。”
老皇帝放下戒心,知道女刺客不会害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当年建立南夏国是与冬胥国的皇帝同时刻印了两枚玉玺。冬胥国国君到来南夏国进宫相伴,南夏国的国玺就失踪。
两国的国君不是同胞兄弟胜似雪亲,老皇帝从未怀疑过冬胥国的国君。而冬胥国和南夏国素来友好,不曾有过战事纷争。
那次冬胥国皇帝也只带了小公主殿下到南夏国拜访他。
眼前的女刺客莫不是……
“你怎么了?”宋麦尔知道南夏国皇帝年事已高,害怕他不拎吓,马上解了他的学。
“你有哪里不适?”
老皇帝也不乘机喊人,“不用看了,朕好得很。”
语气里满满的仁慈。
宋麦尔热泪盈眶,“我没有想要害你,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害老皇帝失去玉玺,宋麦尔想到当年她就是个不懂事的九岁女孩。
“小公主,哈哈哈。”
“轻芸见过南夏国国君。”宋麦尔(陆轻芸)侠女风范行了个君臣礼仪。
“小公主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你父王还好吗?”
“国君是怎么猜到来的人是轻芸?”
老皇帝等陆轻芸摘下黑面巾,“能对朕的寝殿熟门熟路,又对朕客客气气相待。
没有恶意,也不会害朕幸命,不问其他,唯独关心玉玺的人。”
陆轻芸(宋麦尔)听得认真,老皇帝,“除了你,朕想不到还有谁?
玉玺在你那儿。”
陆轻芸回避老皇帝,站到了一旁。
当年她是个九岁的小公主,陪同父王进宫陪伴南夏国的皇帝,父王对她的宠爱惯得她任性妄为。
在离开宫廷筵席,她去了皇帝寝殿拿走了一样很好看的玉石,年幼无知那就是南夏国的玉玺。
“轻芸知错,记不清儿时将玉玺到了何处。这么多年我找了很多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老皇帝慢慢起身,“玉玺不重要,芸儿喜欢就拿去。”
“轻芸一定会找到玉玺。”
从老皇帝的寝殿出来,遇到了太子沈和鸣,陆轻芸带好面巾躲了起来。
沈和鸣在寝殿外走来走去,“要不要去父王面前参他一本?”
陆轻芸回想起来,八年前的太子也到过皇帝的寝殿,就是他误导当年的小公主找到了玉玺的位置。
“不行,父王偏心七弟,我去跟父王说他气走了新夫人,让百姓们看了皇家的笑话。
父王会说我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没有战争的国家就是太闲,太子沈和鸣总想着等他坐上皇位,可以并吞两国为己用。
狼子野心。
陆轻芸从小就不喜欢太子沈和鸣。尾随他到了长廊转角,出其不意点了他的哑学,也点了他的其他学位。
不能自由行走的沈和鸣,两眼巴巴地望着前方的黑夜。心道:刺客不是为财就是害命。
天要亡他???
陆轻芸没要他命,也没让他回太子住的睦宁宫。
天亮皇宫传来消息,太子守夜,两腿瘫软被宫人架着送回去休息。没个三五天的下不来。
街头百姓嘘嘘不已。
“太子一晚上有人侍候,风流快活付出惨痛的代价,你们回去小心点儿。”百姓甲。
“我家里的母老虎我早就不要了,乘着她还没有改嫁,我回去就把她嫁到隔壁屠夫家去。”百姓乙。
“我那小妾离家出走就再也没回来,我还喜欢她,眼下怕是已经解除了婚约。”百姓丁。
南夏国的国风风是男的可以娶妻,也可以自由解除婚约,女的解除婚约可以自行改嫁。男的可以转让妾室,也可以为妾室指定夫家。
苏妍西从李秀才口中得知,再听到街头百姓们的各种议论,义愤填膺,“老婆多了也嫌弃,老婆不好就是分开了还要管着她的去处,老婆跑了又怕再也回不来。”
“这里的男人事儿真多。和平国家还有那么多的不如意,国君怕是忙得焦头烂额。”
李秀才厌恶南夏国的风气,“国君老了,国风也任其肆意窜飞,刑部也没办法管。”
“都是男人,当然不好管。”
刑部的人全部是男人,苏妍西要告诉他的就是,男人不愿意管男人。审判也不愿意。
“不,南夏国的官都想管,没能管的下来。”
苏妍西的职业毛病犯了,她管事习惯了解前因后果,对症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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