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晋年这么一说,陆乘风也明白了严崇瑞与这些干尸之间的关系。
“许兄弟的意思是说,那严崇瑞现在躲着让你找不着,是因为那回春丹还没有炼成,所以他们还会继续害人,夺人精血?”
说到这,陆乘风大概有了方向:“所以我们现在只要等那严崇瑞或者及其同伙再害人的时候,一路追踪下去,将其通通剿灭,我们的差事就算都了解了!”
“如果我们推测的没有错的话,应该是这样。”
许晋年谨慎道,毕竟这一切都只是推测,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谁也说不准其中是否还有其他原因变故。
“太好了,许兄弟一来,这令我毫无头绪的案子,便已接近水落石出,真是天以许兄助我也!”
陆乘风大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许兄弟,如果那严崇瑞真的得了回春丹,增加了寿元,你们阴司还能勾他吗?”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许晋年严肃道:“如果事情真像我们推断的这样,就算那严崇瑞增加了寿数,又能如何?像这种丧尽天良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即便他寿数未尽,我们照样能杀他。”
“许兄弟这话说的在理。”
陆乘风十分赞成,又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在他害人的时候,准确找到这帮人的下落。我来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城内外寻找,但却从没撞见过可疑的人。”
许晋年反问道:“陆兄打算怎么找?”
“我有两个想法,一个还是主动寻找,令一个是守株待兔。主动寻找的话,我可以从本地分监,调一只小队过来,但如果大肆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若是守株待兔,我二人可以扮做醉酒之人,引诱他们来抽我们的精血,进而将其拿下。”
陆乘风说罢,又要摇头道:“但这两种方法,无论哪种都要讲究运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撞上。除非请我阳司观天处的算师,直接把他们的位置推算出来。可我要能请动观天初的那帮大爷,也不至于在这城上转了这么些天!”
见陆乘风一脸无奈,许晋年想了想,道:“要想尽快找到那些邪道,我倒有些想法。”
“哦,许兄弟有什么办法?”陆乘风忙问道。
许晋年卖了个关子,“还请陆兄将那些被害的死者信息,以及他们死时的位置整理出来,到时一看便知。”
陆乘风略一思索,道:“好,许兄弟稍待,我这就去找那捕头统计。”
看着陆乘风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许晋年扬了下嘴角,看来陆乘风那火急火燎的性格,并没有改变多少。
离开那仵作的验尸房,许晋年在巷子口找了个茶水摊子,要了碗大碗粗茶,倒也另有一番滋味。
不过城西这一块,多是些贩夫走卒、穷苦人家居住,比不得城东的繁华熙攘。
许晋年一身华服,一尘不染地坐在那群劳苦大众之间,虽然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优越感与高低贵贱之分,但仍频频惹来注视与议论,仿佛狼群中来了只哈士奇。
如此坐到中午,仍不见陆乘风回来,许晋年便找了家酒楼,好酒好菜点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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