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场鸿门宴会参与,不过现在温卿烟在这偌大的客房守着祖母,也未尝不好,而今宇文硕应该是还不知道的,不然早就找过来了。
她起身去给祖母换披风,却被祖母一把拉住了,祖母语重心长的一顿细说,是想让温卿烟不要担心。
温卿烟刚刚走到窗户那边,想看看月色,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衣身影,是盛渊,他倚靠着被半边月色照亮的桃树,清冷的眉眼忽的动了动,竟是极其洒脱的一个笑。
“怎么有空来这里?”温卿烟觉得他是皇子,可他看起来事情不是很多?
盛渊懒散的声音散在风里,却让温卿烟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不说我为什么要找你?”
温卿烟心想,这人怕是有什么大病吧?才认识这一个多月,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熟悉?
见她不语,盛渊又是一声轻笑。“怎的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我看你是欠收拾。”温卿烟手握银针,果然,那边盛渊很快就退后了几步路。
盛渊明显的是有些没有想到,这才几天不见,感觉温卿烟似乎更加野蛮了。
“喂,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说当初给我扎的那银针啊,过去多久了?”
他的话刚刚说出口,就看见温卿烟还是在原地看着这些来来去去的人影,似乎是在警惕什么人。
温卿烟一直注意着旁边的人的动作,因为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此,也是害怕一些人暴露盛渊的身份,如果知道她和皇子有所来往,可能会惊动了不少人,因为没有人知道盛渊为什么会来郑国公府。
至少温卿烟是不知道盛渊来的目的,她见四周无人,认认真真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盛渊一番,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手,他没有躲。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可别又是被敌人追杀所以逃难至此,我这里也不是收容所,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你的动作。”温卿烟就算是不明白盛渊的动静,有一点她却是知道的,盛渊肯定有什么事情找她,只是可能有的时候盛渊来的比较莫名其妙。
她也有点想不明白,这郑国公府的晚宴,好像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吧?
盛渊却是避重就轻的开口:“经过此处,总是要来看看的,而且我也没刻意跟着你,这里的人未必会照顾到你。”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来这个地方看看,然后顺便处理一下她的一些事情。
其实温卿烟也是想着,盛渊毕竟是会武功的,他来这一趟肯定也是锻炼一些事情。
盛渊并不会突然之间在这个地方表现什么,但是他既然出现了,肯定也有他的道理,郑国公府的招待之道未必算好,至少温卿烟是领教过了。
先不说梁氏一定跟着祖母的院子不走,而且这梁氏好说歹说也没有听过祖母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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