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你在逗我呢?”
白羽翻了个白眼,就算是贼船,她都检票上船了,哪有出航了硬要返回的道理?
她的游泳水平并不高,也就勉强不会沉下去,要自救,可是很难的。
“有可能——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活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面对未知的敌人,即便我放弃了代理的王位,还有侯爵的身份无法丢弃。”
墨琛笑了笑,掌心却出了层薄汗。
没关系的,如果对方就此退缩也是正常,人一生有几段轻松快乐的回忆就够了,他对自己说。
“对我来说呢,除非你家暴、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别的,倒不至于离开,我又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白羽莫名其妙,事情都查到一半了,要被劝退,这怎么可能?
墨琛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点点头,“好,那你可不能反悔了。”
“知道啦,矫情死了。”
她翻看着药物申请的电子记录,除去帮助丧尸化居民恢复的药物,倒是没有找到大量吗啡或其他镇定麻醉的东西。
难道,这些人为了存药,已经丧心病狂到完全不在手术中使用麻醉剂了吗?
白羽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那么多病人,不是每一位都能忍受剧烈的疼痛的。
“嘁。”
墨琛并不生气,他微微勾唇,更加全心全意地投入调查中去。
三日后。
他们成功地确定了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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