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讲了讲了,重要事情说三遍,这下行了?”“可是?”“人家没有马上表态,你呀,你们这些大男人啊,”朵朵有点哭笑不得,跺跺脚:“以为女生也像你们一样?”“可是,总得有表示?”“表示个鬼!”朵朵有点烦了,撅起了嘴唇:“你要人家怎么表示?说,我保证原文转达。”
班长帅哥一下张口结舌,就眨巴着眼睛。
见状,朵朵又软了口气:“好,即然你这么痴情,给你个地址行了。”已感到失望的小郑州大喜,忙不迭及的掏了手机:“谢谢!请说。”“嗯,洪,莫忙,”朵朵心里动动,转了口气:“我得花上十分钟,认真仔细听听你姐的事儿后再告诉。”
“昨天不是给你讲了吗?”
“哼哼,你以为我不明白,省略的省略,比喻的比喻,含含糊糊,混混沌沌,这也算讲明白了?”的确,碍于朵朵是女生,小郑州告诉她时,自然免不了如此,毕竟男生有别。
其实,小郑州与茹娟娟,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俩人的性格,脾气和爱好,都基本相同。公开恋情之前,娟娟还特地在网上认真查了,俩人的八字属相,居然是“优”。所以,自俩人恋爱以来,仿着小说中的情节,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都还没发生,基本上没多大的风浪。
跨出校门之后,俩人甚至到了首付购房和领证的地步。
然而,正在这时,娟娟未来的大姑子和准婆婆,小郑州唯一的亲姐姐,出事了……
女生天生好奇,虽然这件“黄案”令朵朵面红耳赤,可她越深想却越想知道具体。全班同学都知道,班长帅哥家里很苦。小郑州对此也从不故意避开或隐瞒。
其大体是,小郑州还真正是“小”的时候,母亲因病而逝。当时,其姐不过才读小学二年级,小郑州才刚刚三岁,而其父又是一年四季都在外面的铁道巡道工人,亲朋好友都远在乡下,姐弟生活之艰难窘迫,可想而之。
小姐姐责无旁贷地接过了母亲的职责。
可怜小姐姐也才刚满八岁,走在路上还没有自己背上的书包醒目。困难重重中,铁路局领导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其父调到了离家最近的工段,可其父仍不能丢掉巡道的小铁锤,因为,他从自己父亲手中接过的,就是这把被日子和汗水浸渍得通红的小铁锤。两代铁道巡路工的宿命和执着,让他除了巡道,一无所长。
当地政府和社区人员也不时上门帮助,让姐弟俩在寒冷和绝望中,看到了阳光和希望。然而,寻常而漫长的成长岁月,仍只能由姐弟相依为命,因此,小郑州对姐姐的依恋和感恩,不可言喻。小郑州的姐姐,朵朵不止一次看到过。在她印象里,其姐其貌不扬,个儿倒是和小郑州一样高佻。
艰难岁月在她脸上身上和心上,留下的烙印太浓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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